琼仁继续和空气对话：“要
现在形势很明显，地府视频网确实很有搞头，群众喜闻乐见，也有经济前景。
他本可以继续从爱酷讯那里购买阳世
综艺和影视作品，但琼仁觉得，
部作品除
好看，还要扎根群众，才能有长久生命力。
阳世故事再好，说终归是人，而不是鬼。地府居民也该有自己电影电视。
“如果
们合作顺利话，可能不仅会投资你手上那部电影，还会邀请你拍别题材，”琼仁说，“只是有点，你怕鬼吗？”
周密此刻还不知道这句话杀伤力，天真无邪地摇摇他小脑袋。
台下没有人鼓掌，他们像尊尊雕像，沉默地流着眼泪。
*
周密和苏老跟在琼仁身后，起回到他休息室。
进门，琼仁劈头就问：“周导，说实话，对你电影很感兴趣，你想不想要投资？”
酝酿满腔哀戚失意，正打算和琼仁话愁肠周密下子转不过来，脚步顿：“你说什
？”
已经快收不住自己悲伤。
这点不完美，反而让周密和苏老同时心脏紧，他们担心琼仁因为情绪过于丰满而让演唱中断，又因为那份嘶哑，让他们心中悲伤突然爆发出来。
“秋水长天人过少，冷清清落照，剩树柳弯腰。”
往昔繁华都已经不复存在，萧瑟景象，萧瑟人心，冷清清何止是夕照，更是看见夕照人。
这份凄清暗合苏老心境，他不知不觉落下两道浊泪。这孩子唱得好啊，唱得太好。
“苏老，他不怕鬼，你有没有话要说？”
琼仁对着空无物地方说话。
经纪人大惊失色：“你干什？你能见鬼这种事情能随随便便往外说吗？”
周密刚刚还说不怕，因为他根本不信世上有鬼，但听经纪人这说，心里顿时微妙起来。
苏老，是他老师苏怀璋吗？
苏老倒是很兴奋：“你这孩子有眼光，小周东西特别要得，赚不赚钱不好说，但品质是有保障。”
琼仁倒也不是突然圣母心发作，他阴间视频网站目前运营不错，李葵特别剪辑版《灵异101》也在地府上线，点击率奇高无比。
超大鬼流量让他那个简陋小网站承受不住，天之内崩十八回，堪比地府绿晋江。
HBL2003已经紧急聘用更多家养计算机，还加租服务器，才让小破网站勉强稳定下来。
近几天功夫，《灵异101》点击量就远远超过先前购买纪录片播放总量。
这词句，都唱到他这个老人心里。
周密眼眶红，他抬起头，希望能用这个动作制止眼泪落下。
伴奏低下来，琼仁将最后两句又唱遍，清唱时，反而越发哀切动人，尾音渐渐低下去，颤着听众们心弦。
曲唱完，琼仁在台上站片刻，用手捂住眼睛。
等眼睛里水汽干，他放下手，朝台下鞠个躬，声音还带着点涩意：“彩排好，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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