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舞台上
老头和大屏上苏老
模样。
他头发全白
，身板还挺得很直，住着根雕花拐杖，正往王药清头上猛砸。
可惜新鬼力量弱。鬼力量等级除看死亡年份，还要看怨恨有多重。
苏怀璋是逝世年份浅，而且看他气质平和，看就没有当怨灵潜质。
王药清看见台下有个特别打眼小年轻，穿着虽然简单，但就是特别显眼。他视力不太好，眯着眼睛看几秒，才后知后觉。
听他说出自己母校，周密这下终于相信，琼仁真不是因为人好所以慈悲，才施舍他这个过气导演点关注，脸上露出笑容：“是啊。苏老师对
很好。上学时候，按年龄他已经该退休，后来又被学校返聘。
“们学校学生相对比较自由些，但苏老师特别严格，他是不许同学随便缺课。有段时间，学校为遏制学生缺课现象，苏老师经常会颤颤巍巍拿个小本子，突然出现在大教室后门点名。
“那种感觉，就跟又回去上高中似。他房子就在学校旁边，家境和同学比起来不算好，学们这行又费钱，过不下去时候，没少去他家里蹭饭。”
他毕业时候就已经小有名气，可惜后来越来越不顺，掏光家底拍部恐怖片，结果却没钱做后期，又拉不到投资人。
在爱酷讯工作还是李葵介绍，本来李葵想拉他起拍综艺，但周密觉得这几年自己实在不顺利，不想带衰学长。
“你不害怕？说实话，《开灯》成片，看时候也打哆嗦。”
琼仁：“在这方面比较迟钝，所以觉得还好，但故事和拍摄手法很喜欢。”
周密本来整个人都有点丧丧，听琼仁话，眼角都往上提不少，没那
耷拉着。
两人就在走廊里合张影。
周密和琼仁讲些拍摄时发生趣事，两人边走边聊，会儿就走到演播厅，周密还有点意犹未尽。
这不是琼仁那个小兔崽子吗？
这气质、这长相，活脱脱就是他那新剧里瑞兽麒麟
何况虽然都是导演，但综艺和电影电视区别很大，万他横插脚，李葵综艺收益率下降怎办？
两人聊着，王药清彩排完，听到声音停下来，琼仁随便往台上看眼。
“嗯？”
台上怎站着个老人……
琼仁已经习惯各种突发性灵异事件，他没有问你们有没有看见那个老人，也没有暗自疑惑那个老人是谁，而是立刻朝背景大屏上看去。
他好久没和人讲自己拍电影时事情。
台上，上个彩排人还没好。个女孩子走过来小声说：“王导想排第二遍，很快就好，麻烦您等等。”
琼仁抬眼看，原来是王药清。他正在抑扬顿挫说苏老当年对他如何关照，他也把苏老当成自己异父异母亲生父亲。
恨不得给自己打上苏氏关门弟子六个字。
琼仁转头道：“记得你也是龙城戏剧学院毕业，苏老有没有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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