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怀童不懂,路知雪就用上手脚给他比划。怀童这才听懂,他吧唧口亲在路知雪脑门上,乐不可支地笑着说:“不用和小乌吃醋,永远最喜欢你。”
路知雪害羞,撅嘴去亲怀童。
因为上次和路知雪起睡时候,床太小,只能勉强挤下两个大男人。
路知雪假装没看见,在路过小乌小窝时,快速地小乌捞下来,放在窝里,然后飞快把手备到身后。
怀童发现肩膀轻,疑惑地转头,看到在窝里黑蛇,问:“小乌想睡觉?”
路知雪头点个不停,顶着乱糟糟白毛认真地说:“很晚啦,该睡觉。”
他还想带小乌进卧室玩会儿。怀童可惜地摸摸小乌头,“那晚安。”
脸懵小乌:?
慌乱中被放到旁小乌,瞪着漆黑眼珠子,嘶嘶吐信子,不满地看着路知雪。
怀抱还没有松开,路知雪已经转而在吃怀童手指,怀童难以招架路知雪热情,只得拍拍他脑袋,“去卧室。”
卧室!卧室里都是雌兽香喷喷味道,还有香香软软恋人可以抱。
路知雪眼睛亮起来,动作停,“好,去卧室。”
卧室卧室卧室!
门打开,路知雪飞扑到怀童身上,欢喜地喊他:“童童!”
怀童被抱得后退几步,好不容易把路知雪接住,就收获枚湿腻腻吻。
“路知雪,不要这样亲。”他头往后仰,避开路知雪舌头,笑着rua把路知雪凌乱白毛。
路知雪觉得不够,他贴近怀童耳朵,嘴巴吃着那片雪白软肉,热气尽数扑撒,黏糊糊地喊:“童童……”
他还把怀童抱起来,手紧紧地圈在那截腰上。像是脱下绳子,在空旷地面快乐撒欢狗,狗鼻子不停扇动,去嗅怀童味道,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吸食所有香气。
卧室门关上,怀童看眼路知雪,“你怎总和小乌较劲。”
路知雪哼哼:“它,挑衅。”
怀童有些听不明白。
哪来挑衅?他想不出小乌黑乎乎、扁平蛇脸和那双豆豆眼能做出什挑衅表情。
难不成只有路知雪能感受到?这是动物之间特殊磁场吗?
内心欢呼,路知雪:++=v=++
怀童难得见他这配合,捞起旁小乌,再次拍拍他脑袋:“走吧。”
重新坐上怀童肩膀小乌趾高气扬,朝路知雪嘶嘶。
豆豆眼不屑。
小乌:乛-乛
“香香,想你。”
怀童手指摸着路知雪侧脸,脖颈被迫扬起,脚碰不到地面。他被路知雪气息弄得痒痒,眼看路知雪动作越来越过分,他只能伸手去抓着路知雪头发,推拒:“路知雪停下,不准亲!”
明明今天才见面,分开还不够24h,路知雪却像是很久没吃肉骨头狗样,不停地动作。
怀童再次成为砧板上鱼,体表变得黏糊糊,都是路知雪口水。
听到制止,路知雪才摇着尾巴停下,用嘴巴去蹭怀童手,“停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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