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突然。”
顾清侧身背对着他，“如果有，
定要告诉
，好早做准备——”
“准备？”
薄靳坐起身，偏头看他：“你要做什
准备？”
顾清看着他凑近，又退开，半垂着双眸，掩盖其中复杂
情绪。
关
灯后，整个空间陷入寂静。
两人中间隔着个人距离，如果不是能听到旁边隐约传来呼吸声，顾清甚至以为自己又回到医疗舱里。
不知道过多久，他依然毫无睡意。
“阿靳。”
顾清低头看看自己，接过衣服。
“谢谢。”
薄靳顿，垂在身侧手微微收拢。
处理完公务快夜里十二点，薄靳揉揉眉心，有些疲惫。
以前他几天不睡觉也不会觉得累，现在明显感觉到精力下降。
“特地为你做，不好吃吗？”
薄靳：“不错。”
顾清笑笑：“你以前盘都不够吃。”
薄靳：“……”
注意到那边微妙气氛，景晞和迟尧对视眼，却不好说什。
景晞推门就闻到浓郁香味，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叫。
正要去厨房，却见铁熊颤颤巍巍地端着盘子出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师父，你快去洗手！师公做红烧肉哦！”
铁熊已经快到上小学年纪，目前恢复得不错，景晞想让他进帝都星军校幼儿部，哪怕有时候他和迟尧不在，也有爷爷奶奶在这里，方便照顾。
景晞见他不断换手，好像很烫，立刻把盘子接过来。
“下班？”
片刻后，他听到薄靳比平时低沉些声音。
“睡不着？”
顾清看着天花板，声音很低：“这些年——有遇到过让你心动人吗？”
薄靳抓着被子手紧，睁开眼里毫无睡意。
“为什突然这问？”
回到卧室，顾清正靠在床头看书。
薄靳走到另侧躺进去：“怎不早点睡？”
以前不都等你回来睡吗？
顾清张张嘴，把书放到旁，笑笑：“不小心看入迷。”
见他躺下，薄靳撑手过去帮他掖好被子，低声道：“你现在不能熬夜，早点睡吧。”
夜里，顾清洗完澡才发现忘记拿换洗衣服，浴袍早上用过，被他随手扔给家务机器人。
他正想喊薄靳，可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随意地在腰间围毛巾，准备自己出去拿衣服。
刚打开门，就见薄靳站在门口。
薄靳视线不自觉地顺着他发梢落下水滴路向下，又强行撕开，把衣服递给他。
“赶紧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顾清端着汤碗出来。
景晞顺手也给接过来。
“辛苦您。”
没多久，薄靳和迟尧回来，闻着菜香，自觉排队去洗手，坐下来就开始扒饭。
顾清夹块红烧肉到薄靳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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