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远开着车，见老大若有所思，开口问：“老大，会不会太顺利
？
这心里好不踏实。”
“顺利吗？”迟尧托着下巴看窗外
夜色。
厉远不明白他为什
这问。
“您这里香氛不错，像是omega会喜欢味道。”
张生闻闻，有些不解，不明白这里为什会有这种气味。
“可能是哪个职员带过来。”
说话间，迟尧留意着张生变化。
没变。
迟尧：“……”
笑着骂他早死？
迟尧嗤笑：“这说来，像张总这样成功人士，家庭
定很和睦咯？”
张生表情没什波澜，只是唇边微笑略有些僵硬。
迟尧和他进电梯，看着金属门缓缓关闭，慢条斯理道：“您看起来什都不缺，却脸孤寡相，要提防老婆孩子跑路哦。”
在帝国能源交易比较严格，卖方需要定资质，像迟尧这种不仅没户籍星盗，想卖能源只能去黑市，通过灰色地带将能源洗到正规渠道，再流通出去。
“不用24小时，明天就可以交易。”迟尧淡淡道，“倒是订货什时候能出货？”
张生面带微笑：“保证能源石到位前就能交易。”
签订合同，迟尧起身：“那们明天见。”
张生唇边笑意僵，跟着站起来：“不如起去喝杯？”
直从车间出来，迟尧再没从张生脸上看到“营业”以外表情。
和他预料样，对方企图把能源石买回去，搭上装备零件在对方眼里可能不值提。
既然这样，迟尧也不会跟他客气。
回到办公楼，张生让人现场拟定采购合同，并将能源石收购清单递给迟尧。
“您看看有没有对上。”
不管是波长还是信息素，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上车，迟尧回想着刚才事。
不管想多少次，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所以，张生是白逸和幽灵之间中间商？
还是说反过来，白逸才是张生和幽灵之间中间商？
张生：“……”
到楼，电梯门打开。
迟尧先步走出来。
阵凉风吹过，他借着整理领口，按下藏在袖口中喷瓶，淡淡橙花香味在空气中散开。
在张生开口前，迟尧偏头看过去。
余光注意到他微妙表情变化，迟尧笑笑：“不，身酒气回去会被老婆嫌弃。”
张生送他走出门口。
“您看起来不像早婚类型，伴侣定很优秀。”
迟尧扬眉：“是不是早婚类型还能眼看出来。”
张生笑盈盈道：“别人看不出来，但您话——看起来是容易让伴侣守寡那类。”
迟尧接过来粗略扫眼，笑笑：“真巧，你要都有。”
张生跟着笑：“那您确定要用能源石交易？”
迟尧：“像们这种没户籍，转个账可比你想象要麻烦得多，能不用钱就不用钱吧。”
张生点头表示理解，让下面人顺便拟定能源采购合同。
“您渠道手续需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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