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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门在身后关闭，厉远看看迟尧
脸色，安慰道：“老大，别听他瞎逼逼，
去拿针线给他缝
。”
迟尧脸色看不出情绪，沉默
路，低声开口。
“你去统计团里兄弟，把所有人位置信息报给。”
“好。”厉远不解，“要让他们过来吗？”
极影人平常很难全部聚集到起，现在更是分散，老家批，0520批，820批，还有其他七七八八出去干活。
迟尧走近两步，淡淡道：“别指望给洗脑，再让听到类似话，把你嘴缝。”
李博嘴唇颤，憋肚子火却毫无办法。
他让招手让暗部守卫兵哥过来。
“把这几个分开关押，其他人查清楚底细，资料发给。”
兵哥：“是！”
厉远用力踩下去，颈骨发出咔咔咔声响，好像随时会被踩断。
“咳咳咳——哈哈咳——迟尧。”李博不知道是笑还是咳，整张脸充血通红，“你改变不，也阻止不，没用，只有幽灵能拯救这个世界！”
这好像传销窟里教出来台词，把迟尧给逗笑。
他挥手示意厉远松开，不紧不慢道：“选择题，个人先教唆土匪袭击村子，又教导村民站起来去报仇，那这个人是救世主还是杀人犯？”
在李博开口前，迟尧接着说：“A、救世主，B、杀人犯，C、虚伪无良中间商。”
花那
大力气造就你，你却用这力量反过来对付组织，不愧是狼啊，白眼狼狼。”
“你说什？！”
迟尧还没生气，倒是厉远先怒，过去枪托砸他头上，“狗日玩意儿，自己丧尽天良，还敢反过来说别人？！”
李博再次倒地，被厉远脚踩住脖子，动弹不得。
他挣扎两下，阴毒眼神瞪向迟尧：“从开始你就错，你敌人从来不是们。”
迟尧看着前方金属通道，声音发冷：“要开战。”
厉远脚步顿。
这些年来，极影从来不缺架打，和飞龙，和幽灵，打过多少次数都数不清。
可从来没有哪次开打前，老大让统计人数。
这是，要决战？
要离开时，李博突然在身后叫住他。
李博：“你早就和‘人’这个字没有关系，就算勉强走在人轨道上，迟早有天也会脱轨。”
迟尧手挥过感应器，舱门打开。
见他要走，李博大喊。
“你喜欢，喜欢你人都会离你而去，只有幽灵是你归宿！”
厉远举手：“选D，猪狗不如东西，他就不配是个人。”
余光瞥见李博难看表情，迟尧对厉远道：“回答正确，将你只鸡。”
厉远：“……”
鸡怎，鸡多好吃？
他们唱和，李博根本没机会插嘴，所有话都被堵死在嘴边，脸色越发难看。
迟尧笑笑：“那你倒是说说，谁是敌人？”
李博：“它们要来。”
迟尧眉头皱起。
又是它们。
李博突然大笑，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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