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所有实验体都是幽灵。”
景晞接道：“但所有
幽灵都是实验体？”
迟尧笑笑，并不反驳。
“答应
他们什
要求，或者自身达到什条件才能被入选幽灵。”景晞托着下巴推敲，“但同样会受到牵制，就是那个毒面具。”
迟尧慢条斯理地点头：“没错。”
不会被他猜对吧？
不对，是不是景晞认错人？
理智这想，可情感上他却不信景晞会认错。
景晞什性格他很清楚，能找
个人超过二十年，那个人定已经烙印灵魂里。
但，如果他就是景晞要找人，景晞为什不告诉他？
群孩子关在个大房间或者大笼子里，被注射不明成分药物，每天都有人兽化。
没有亲人在身边，也没有反抗能力，该多绝望。
景晞：“留到最后算是通过药物试验？后来呢？”
“
又被扔到另个房间里，又注射种药。”说着，迟尧忍不住笑，“连着换很多房间，中途被他们带去实验室，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开膛破肚。”
景晞放在桌上猛地收紧，指甲擦过桌面发出轻微响声。
多种？”
“过这多年，就算只有种也会有很多升级版本。”迟尧看着窗外热闹街道，“当年还小，对这些东西没有概念，但瓶子是不样。”
认识这久，迟尧第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景晞声音有些干涩：“被注射后会有什反应？”
“没什感觉。”迟尧笑笑。
景晞：“那他们有没有邀请你进入幽灵？”
迟尧：“没有。”
“后来呢？”景晞追问，“你还记得自己用过多少次药吗？”
迟尧回过神，摇头：“关在那种地方，随时都可能会死，连时间都忘，怎还会去记这些。”
“他们可能觉得注射这多次都没反应，是失败品，就把扔到矿星做苦力。”迟尧唇边笑意变得讽刺，“等到离开时才知道那里是五级危险区，这些人压根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景晞若有所思：“那里有很多跟你样人？是不是幽灵？”
被他猜到，迟尧并不意外。
“他们对你做什？”
迟尧余光扫过他握紧手，不动声色道：“也没什，就让躺着检查，那里伙食特别好，吃顿后就不想走，跟那个检查医生说想每天做检查，但后来还是被他捻回去。”
景晞：“……”
不愧是你。
见桌上那只手微微松开些，迟尧脑子那个奇怪念头疯狂涌动。
景晞不信：“真？”
见他脸怀疑表情，迟尧耐着性子解释：“确实没什感觉，但和同批进去孩子要大吵大闹，要突然口吐白沫倒地，旦长出野兽身体组织就会被带走。”
景晞皱眉：“耐受性不同？”
“可能吧。”迟尧神色平静，似乎在说别人事，“是那个房间里留到最后人。”
景晞实在很难想象那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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