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凉颔首：“可以这
说。”
景晞看
迟尧
眼：“有优质品吗？”
“差不多得。”迟尧声音凉凉
，“
不说话，你就问不完？”
景晞：“价格你随便开。”
迟尧冷笑：“开价有什用，你又不兑现。”
这些天，那些兽化人被关押在相对静止空间后，变异速度明显下降。
景晞：“残次品到底是什意思？”
方凉看自家老大眼，低声解释：“稳定度低于50%，极其容易被外界刺激，兽化过程迅速，只要符合这三项都是残次品。”
“稳定度？”江枫插嘴问。
方凉：“这是个相对指标，具体事情，老大比清楚。”
“又新情报？”
景晞闭着眼问。
江枫：“……”
跑不掉。
他转身，硬着头皮道：“是关于游乐园那些兽化人。”
“怎，这快就躺平？不像你作风啊。”
景晞：“快点。”
迟尧嗤笑：“还敢嫌慢？你要是早配合，现在债都还清。”
景晞：“会儿还要——”
话说到半，房门敲响，江枫和方凉起从外面走进来。
迟尧和方凉走后，江枫跟着景晞到楼上书房。
江枫低声汇报：“暗杀王连恭人没抓到，现在正在紧急排查。”
景晞：“他人怎样？”
江枫：“受惊
。”
迟尧让摄像头悬浮到半空，放大虚拟屏里是拍下画面。
可镜头切换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
表情僵硬，眼神空洞，像个洋娃娃。
迟尧托着下巴认真琢磨。
没两句，两个人又怼上。
景晞：“最后个问题，残次品是怎来？”
迟尧起身：“想知道？自己去查。”
景晞：“……”
不高兴？
江枫：“……”
你直接说你老大不让说多好？
余光看到迟尧偏过头，用后脑对着他，景晞觉得现在问对方任何问题，都不可能得到答案。
他换个问题。
“残次品兽化速度很快，也就是说越是优质品，兽化速度越慢？”
迟尧眼神微动，放开景晞坐到边，看向方凉。
“兽化程度增加？”
方凉：“原来已经兽化，现在有半已经超过30%，剩下那些以每天5%速度在增加，没兽化那部分目前没有兽化迹象。”
景晞抬手，不紧不慢地扣上扣子，若有所思。
之前听迟尧说过，那些人会在外界刺激下发生变异，兽化程度超过30%不可逆。
抬眸看，两人同时脚步顿。
客厅里，迟尧单膝跪在沙发上，正在解景晞纽扣，而景晞闭着眼没有挣扎，看起来不存在强迫可能。
江枫/方凉：“……”
这他妈什情况？！
两人停顿秒后，果断转身就走，假装没有来过。
果然还是欺负得不够。
他走过去，单手扯住景晞领带扯。
领带扯掉后，又伸手去解衬衣纽扣。
景晞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迟尧被他给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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