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都有。”
景晞本正经地点头:“那确实挺疼。”
迟尧逗人,结果自己先笑。
“怎,你有什不满?”
景晞戴着次性手套,熟练地用餐刀把肉剔下来,若无其事道:“以后换疼你。”
迟尧擒住他手腕,正打算开口,耳边突然听到咕噜噜噜地声音。
到嘴边话转:“打是可以陪你打,先让填个肚子。”
景晞用力收手,打算埋汰他两句。
还没开口,自己肚子也叫。
迟尧:“肉骨头,吃完没有?”
睡到半被吵醒,景晞起床气蹭蹭蹭地往上涨。
来二去就和景晞打起来。
隐卫身体庞大,难免被殃及,这边被踢脚,那边被捶拳。
它迷迷糊糊地抬头瞄眼,见是自家主子,翻个身,很放心睡回去。
两人越打越清醒,从床上打到客厅。
被迟尧压住,景晞正打算还手,突然听他说:“嗯?有肉骨头味道——”
景晞顿。
迟尧仔细闻闻。
“还是红烧。”
两人离得近,景晞就算看不到他脸上表情,也能听出这话里揶揄。
迟尧揪着狗子尾巴往旁边挪,准备钻进景晞和狗子中间,想等第二天早上吓吓他们。
条腿刚压到床上,脖子就被掐住。
“你干什?”
景晞语气很冷,可声音透着困倦慵懒和沙哑,凌厉气势大减,听在迟尧耳朵里就像在欲拒还迎。
他动动指尖,有点麻。
迟尧哼哼,从他盘子里偷走块肉:“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景晞看眼,把自己盘子挪远点。
吃完两块大,两人都
景晞:“……”
十分钟后,两个人各自洗个战斗澡,坐在吧台前啃大棒骨。
“有好吃也不叫,白疼你。”迟尧咬大口,慢条斯理地嚼。
景晞面无表情:“是子弹那种疼,还是刀割那种疼?”
迟尧认真想想以前在景晞身上留下疤。
以前每隔段时间就要打架,最近各种事很久没过招。
迟尧出身薄汗,整个人神清气爽。
“喂,差不多得,还要不要睡觉?”
景晞怼脸就是拳。
“不让睡,你还想睡?”
“你这样勾引狗,不太好吧?”迟尧笑笑,顺手在他脚踝上摸把。
景晞本来有点心虚,可被这摸,身上汗毛倒竖,转身就是狠狠脚。
“自己狗不喂,帮你喂有错?”
迟尧视线不受影响,自然能看到他恼羞成怒表情。
他微微侧身避开,边躲边笑:“别找借口,馋狗就直说。”
迟尧没管脖子上爪子,该怎爬床还是怎爬床。
“你拐狗,还问干什?你说要干什?”
景晞见这人真没脸没皮地躺上来,抬脚踩在他肩膀上,将人踢开。
“是它自己选择。”
迟尧把抓住他脚踝往下压,嗤笑:“这个正经主人在这里,它怎可能跟你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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