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危桥弯腰吻他。
这还不够,他按动轮椅上升降键,轮椅在他操控下把唐彦上半个身子托高,于是勉强能像彼时,唐彦还不曾残疾那时样,面对面亲吻。
“今晚吃什?”他又问。
唐彦眼神潋滟,嘴唇被他通亲吻得也有血色:“你什饭菜也不会做,何必来问吃什?”
“那不样。可以带你去吃好吃。又或者干脆不出去……”姜危桥啄啄他唇,“今晚吃你。”
“什怎样。正常人谁会把这种证随身带着啊?!”
“反正就是不要污蔑。”姜危桥收证,对老乙小甲挥挥手,“你们可以下班。”
临走时候老乙恳切地对唐彦说:“老板,这种人你留着玩玩就好,最好把他始乱终弃。”
“你那房子还没办过户呢收回来信不信?”姜危桥说。
老乙脚油门就开着车带小甲走。
小甲脸无辜:“谁也不是,就是个还没拿到看护证看护。”
他说这话时候,老乙正把车开回东山墅,唐彦刚坐着升降机落到平地上时候,就听见小甲这说。
关键是小甲表情确很真。
他垂着头,垮着肩膀,沮丧地说:“真太没用,考年多都没考下证来。哪里像姜哥,学霸样。听说看三天书就考下来,呜呜呜呜……”
老乙乐喷,问姜危桥:“你那证是假吧?中关村找人做?”
有些什事情,在张北酒庄里那晚后,已经不样。
虽然还是这样关系,却说不上来……距离似乎更近些。姜危桥得寸进尺,在没有人地方说着各种各样让人发腻情话。
“不,可以——”唐彦已经警惕起来,刚要拒绝,下半句话已经在心怀不轨某人亲吻中消失。
于是这场“今晚吃什”讨论终于有明确答案,他几乎是被吻得缺氧情况下,意
姜危桥挺得意,回头问唐彦:“今晚吃什?”
唐彦没忍住笑起来。他笑得很克制,几乎无声,可是眼角已经带上笑意,连嘴角都勾起来,于是本身显得有些疏离他,像是融化般,依稀露出大学时模样。
这样唐彦,如今鲜少能够看见。
像什呢?姜危桥想。
像是天光乍破时湖水,从灰白色中挣脱出来,被涂抹上鲜艳生动色彩,让人瞧见就心生喜悦,见到就想据为己有。
“你怎瞎说呢?”姜危桥看他。
“这个官方学名叫康复治疗师,不是相关专业也考不,还得有工作经验。三天你能考下来吗?”老乙点根烟,“还不知道你小子满口跑火车?”
“可真不是跑火车,真有。”姜危桥从怀里掏出个本本,打开来看,左边印着“卫生专业技术资格”,下面盖着保障部和卫生部印,右边写着姜危桥名字和身份证号,下面写着康复医学治疗技术(初级),拿证日期就在年初。
老乙目瞪口呆。
“怎样?”姜危桥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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