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用药,已经睡着。”
“上去看看他。”
“哎你——”
陈诉还来不及阻止他,姜危桥已经上楼,听见他声音,姜危桥回头瞧他:“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
他不会再把唐彦交给任何人。
“这个解过。”
“你如果是看护你本就应该解这些。”陈诉说,“刚去查他药,他需要持续服用两种药物,种抗凝血、种抑制肌肉痉挛药都有富余。这算不算你工作重大失误?”
姜危桥这几天因为唐彦话,心情极差,都好几天没来东山墅,虽然事情都交代小甲,但是小甲明显在这方面并不灵光。
这会儿被陈诉顿骂,虽然是“情敌”,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做得并不够好。
“是工作失误。”
,根本不会提。你忘,那就是到今天至少四天,水肿没有发现,引起急性静脉曲张,然后导致发热。这样下去问题很严重,甚至可能突发性大面积肺栓塞,这是要命事!你不是他看护吗,这种事情还需要别人提醒?怎拿证?”
陈诉很不高兴,语气也严厉起来。
小甲被说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没有看护证。”姜危桥说,“才是唐彦看护。”
“你?”陈诉看着唐彦觉得多少有点眼熟,在记忆里搜索好会儿,猛然想起唐彦叮嘱,“你就是唐彦说过见着要报警那个人。你等着别走,现在打110。”
谁都不会。
“他这次急性静脉曲张来得很凶,肯定伴随着剧烈疼痛,却连抑制痉挛药都拒绝服用。这种不配合状态就是问题。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什。但是早就提过,你们定要维持好患者情绪稳定,这很难吗?跟你说,就你这样看护,根本不称职!”
姜危桥沉默,刚要开口认错,旁边小甲“哇”声哭出来:“抱歉,陈医生,是错。姜哥他信任,交给照顾唐总,可是这两天家里……师父他生病,就心不在焉。对不起,呜呜呜。”
“是问题。照顾唐彦是责任。”姜危桥说,“把他委托给你,其实也是种不负责任行为。”
陈诉蹙眉说,“自责什话就不用讲。有意义吗?”
“陈医生,他现在怎样?”姜危桥问。
“见到要报警?”姜危桥感觉醋坛子碎地,嗓子眼里都冒酸水,“他就在你面前这描述?”
陈诉真要拿电话打110,被姜危桥把抢走扔旁边沙发上。
“你——”
“继续说。”姜危桥面无表情,“还有什问题。”
“他之前就有慢性静脉曲张,但是情况直维持得可以,没有出现什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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