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迦漾摇头表示听不懂，漂亮眉尖紧紧皱着：“说人话！”
随着她
动作，发梢上水珠这次溅到
商屿墨睡袍上。
他微微叹息。
终于站起身，拿起随手丢
边毛巾，盖到她小脑袋上，慢条斯理地边擦拭边解释：“提前预习未来给孩子划重点。”
宁迦漾：“……”
他学生时代，都没划过重点。
因为，过目不忘是天才基础能力。
“你在干嘛？”
“
问你话呢！”
宁迦漾将擦头发毛巾随手丢在架子上，披散着散乱潮湿发丝走过来。
最后，已经九十八岁高龄陶老感叹，“如果再年轻三十岁，替这个小朋友主刀，她或许还能多活三五年。”
“现在不行，手都开始哆嗦，可惜如今整个心外科，没有人能学成自创手术技法。”
回家之后，宁迦漾失落之余，洗澡都没心思，遍遍回忆今晚去陶老意味深长话。
眼眸陡然亮。
她快速冲出浴室问道：“所以，陶老意思是，如果有人能在奈奈25岁之前学成，是不是就可以？”
“去不去？”
宁迦漾立刻：“去！”
只要有点点希望，都不能放弃。
她查下陶老履历，果然，能被商屿墨称之为专家，是真很厉害。
宁迦漾升起点希望。
宁迦漾猝不及防，本来还以为他是来哄自己。
商屿墨绝口不提之前在办公室内话题，拿着她书率先往外走，“陶老，著名心外专家，擅长遗传性心脏病，你那位朋友心脏已经油尽灯枯，心外主任治不。”
他尽量用宁迦漾能听得懂话来解释。
宁迦漾呼吸窒，下意识拽住他衣袖：“那……陶老能治吗？”
商屿墨略顿几秒，实话实说：“不定。”
她是他试验品？
而后
居高临下望着他。
发梢还在滴水。
在男人肤色冷白虎口，溅出细碎水珠。
商屿墨往后仰仰，避开头发滴水商太太，薄唇微启，不紧不慢溢出四个字：“未雨绸缪。”
“？？？”
虽然只能延长三五年，但人只要或者就会希望不是吗？
谁知道多活三五年之间，会不会有更厉害心脏病特效药出现。
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主卧房间。
商屿墨早已洗过澡，眉目怠懒地靠在沙发上，正在翻阅从医院带回来那本《神经外科学》，手上拿着钢笔，给宁迦漾划重点。
“那就别咬唇，不然等会被人瞧见，还以为是咬。”商屿墨云淡风轻道。
宁迦漾被他噎下。
这只傲娇猫科动物，就不能好好哄她。
**
如商屿墨所料，陶老给出答案也是活不过25岁。
整整天时间，他将贺清奈所有资料全部看完，得出结论和徐羡洲是样。
徐羡洲给她治疗方案，已经是最稳妥并且专业。
若是换个医生，或许连25岁都无法保证。
见她又习惯性地咬唇。
商屿墨眼眸低垂：“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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