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也有点不高兴。
双漂亮潋滟桃花眸睨着他:“你吼?!”
“你居然吼?”
“商懒懒,你忘自己现在身份?”
“离婚预备役,您现在处于实习阶段!”
所以,是谁录下来?
又怎会到宁迦漾手里。
商屿墨眸色冷郁,听完后,双手撑在女人身侧,那张蛊惑人心面容逼近她,浅褐色眼瞳直视:“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录音,才要跟离婚?”
方才还矜雅温沉男人,面色陡然冷下来。
宁迦漾猝不及防,
“懂?”
商屿墨也看到她动作,这才发现,女人纤腕上那个玉兔珠子没,此时空荡荡没有任何饰品,压下脾气先问道:“你那串宝贝兔子呢?”
“丢。”宁迦漾白他眼,而后推开他,准备跳下去。
丢?
商屿墨有些烦躁地揉揉眉梢,却还帮她开车门,掌心随意抵在上面,免得她撞头:“录音会调查。”
她怎可能承认因为喜欢他,却发现他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所以患得患失,就想抽身走人。
爱情之中,谁先承认喜欢,谁便失去先机,同时也失去理性。
骄傲如她,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人。
她指尖下意识地想要拨弄自己手腕上玉兔珠串,摸个空。
几个月,她居然还没习惯已经失去小胖兔子,想到逝去小兔子,再联想到这狗男人此时表情,就知道自己兔子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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