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言舒,宁迦漾淡定如斯,甚至还有心思让管家给她炖碗红枣燕窝补补
门外,女管家恭恭敬敬:“太太,您经纪人言女士来访。”
宁迦漾揉揉眉梢,眉眼怠懒地捡起掉在床尾睡袍,披在纤薄肩上,嗯声:“让她进来吧。”
凝脂般皮肤太滑,同样绸滑布料在她肩头时不时地往下掉,宁迦漾找半天,才在枕头底下摸到那条系腰绸带。
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昨晚商屿墨用那双修长如玉手指把玩着画面。
宁迦漾红唇掀起凉凉弧度,指尖陡然松,绸带顺势滑落至浅灰色菱形地毯上。
“……”
宁迦漾听到他这副交差似语调,立刻从瑰丽蛊惑男色中回过神来。
半晌,面无表情地从唇间溢出四个字:“存着,下次!”
……
不知过多久,乌团似云缓慢移动,再次将皎月遮蔽,整栋别墅也跟着寂静下来。
临近零点,天幕恍若被泼上浓淡相融水墨,夜色幽沉。
蓦地,钩皎白弯月撕裂黑暗,让切靡色绮艳无所遁形。
月光下,宁迦漾躺在湛蓝色大床上,任由肩膀上绸质睡袍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大片瓷白如玉皮肤。
湿润红唇微微张开呼吸,眼睛雾蒙蒙,像极只搁浅在海边美人鱼。
好不容易缓过来,宁迦漾下意识看向身侧。
无视同样滑到臂弯睡袍,莹白纤足随意踩过绸带,气定神闲地浴室走去。
言舒在客厅喝壶花果茶,又吃盘宁迦漾家甜品师做得焦糖薄饼,才等到光芒万丈女明星。
只见她袭墨绿色吊带长裙,钻石链条紧贴在精致雪白锁骨,下楼时,裙摆拖拽至地,美得招摇又夺目。
作为极端精致完美主义者,即便是在家里会客,宁迦漾依旧打扮明艳华美,即便随时去参加晚宴,都不会失礼。
言舒心里装着事儿,没心思欣赏美人,见她终于下楼,猛地站起来:“大明星,您可算是下来!”
“咚咚咚——”敲门声有规律响起三声。
宁迦漾睫毛轻颤两下,才挣扎着睁开双眸。
临近盛夏,太阳升起格外早,穿过落地窗半开窗帘,刺得她眼睛酸涩几秒,眼尾顷刻间染上桃花色,水波荡漾双眸流转,恍若浸透万种情丝。
她晨起嗓音有些慵懒哑:“有事?”
说话间,随意地扫眼左边枕头,果然早就没有人影,仅留下室清冷飘渺暗香。
入目是男人修长冷白脖颈,喉结微微滚动时,清晰可见道细细指甲划痕,让原本清冷神色瞬间绮丽蛊惑起来,仿佛神仙沾上凡欲。
若非如此,根本看不出来方才他本人也经历场欢愉。
察觉到宁迦漾视线,商屿墨长指漫不经心地勾起她早已掉在床沿睡袍腰带,淡金色绸缎细带缠绕在男人曲起指骨,弯弯绕绕,圈圈,缠得人心痒痒。
宁迦漾目不转睛欣赏着。
男人回望她,轻描淡写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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