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问，“你喜欢玩这个？”
秦书说不是他喜欢玩。
“？”
宋云回起初不太懂他
意思，但是很快就懂
。
站在人堆里，找个人头处空缺，他跟着其他人
起往最里面看。
个打靶子地方人格外多，周围围满人，都伸长脖子往里看。
宋云回眼睛扫圈，之后说：“不知道叶姨她们在哪，她应该会喜欢这里。”
打靶子地方周围人还在不断增加。
秦书借着身高优势往人堆里看眼，刚好听见旁边人话，沉默下，之后点头，“嗯。”
确实会喜欢。
还有人跟着慢慢往广场上来。
宋云回也跟着拍两张。
张时是烟花，另张和秦书起拍。
对方已经完全习惯,会略微低头让两人脸都在框内。
这场烟花持续很长时间。
他声音大不少,清透嗓音直接鼓动着耳膜，瞬间就顺着进脑子。
远处灯光不算太亮，烟花升上天空绽开光亮映亮他瞳孔和半张侧脸。
“
说,”秦书低头附耳道,“要不要去玩？”
他声音很好听,无论什
时候都带着股沉稳感觉。
宋云回视线往旁边飘,看向对方脸侧。
在倒数声潮中,在秒数归于零时候，烟花骤起。
所有热烈和灿烂都像是在这刻达到顶峰。
宋云回稍微抬起头，浅色瞳孔映着绽开又消散,不断交叠出现烟花光亮。
旁边秦书好像对他说什,但是欢呼声和烟花声音很大,大到淹没对方声音。
他抬头问：“你刚才说什吗？”
他第眼看
周围人不知道打靶子那里到底发生什，但是看到水围观群众，于是也跟着过去凑热闹。
宋云回也注意到那里动静。
秦书低头问他：“要去那里看看吗？”
宋云回：“嗯？”
在他印象中，秦书应该不怎喜欢凑这种热闹才对。
秦书说去玩就是去广场另边地方玩。
那里他们之前乱转时候看到过,但没去,看到几眼套圈圈还有打气球，其他被树林遮住，没有看清。
烟花环节结束以后有人留在广场继续拍照聊天，有人收拾收拾打着呵欠准备回家睡觉。
更多人走向小吃街和玩游戏地方。
等到两人走到玩游戏那块地附近时候，这里已经有不少人。
距离太近。
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带出热气。
“要去。”
宋云回终于放开秦书围巾，还装模作样帮对方理理,之后拍拍就算完成。
周围还有不少人在拍照,拍烟花,拍人海,还有拍自己和朋友,看起来暂时没想离开。
秦书低头：“嗯？”
周围吵闹，他也难以听见宋云回声音。
宋云回抬起头,还空着手拉过秦书围巾。
秦书顺着他力道弯腰,看见对方仰起头，张脸彻底脱离围巾,在他耳边问：
“问你刚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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