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极为明确：
就可以带你飞过去，不需要那个家伙。
殷流明无奈地看
眼沈楼。
沈楼本来在瞪精卫，殷流明看过来
时候
秒切换成面无表情中还带着点委屈：“你要丢下吗？”
可惜他切换表情速度有点慢，还是被殷流明看到。
殷流明有些好笑地拍拍他肩膀：“很快会回来。你保护好涂山。”
“但它不许去。”
殷流明失笑，点点精卫脑袋：“没想到你和传说中女娲还有关系？”
难怪直和沈楼对着干。
这倒是可以理解。
沈楼既然是最初代表虚无之海侵蚀现实世界意志象征，自然不受精卫欢迎。
殷流明皱起眉：“已经过去这
多年，她为什直都不出现？”
他原以为女娲暂时还没凝聚出来，现在看来，女娲在虚无之海侵入现实世界时就已经出现，还和尚未完全诞生沈楼打架！
打架结果是沈楼被打崩，女娲去哪里？
难道被沈楼打死？
沈楼摇摇头：“虽然记不清，但她是最后胜利者，给她伤势不至于死亡。而且她若是死，这个世界愿望也会再次凝聚个新幻灵出来。”
明才安心，日常和沈楼起坐在树上看天。
这棵树还是殷流明跟着姒文命起来涂山时曾经被幻灵鸟摧毁那棵。经过雨水滋润，它重新焕发生机。
看殷流明脸担忧，沈楼安慰道：“不用担心，可以保护好涂山。是这个世界最强幻灵。”
他顿顿，“大概。”
殷流明被逗笑，摸摸他脑袋：“万诞生新代表虚无之海意志呢？”
沈楼见殷流明心意已决，瘪瘪嘴，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
精卫
精卫昂起脑袋，有些敌意地看沈楼眼，再次叫两声。
这次不用沈楼翻译，殷流明也看出精卫意思。
劝两句，精卫坚持不能让沈楼过去，殷流明只能让步：“不让沈楼去也可以，但至少让他送们到附近。”
精卫从殷流明掌心跳开，忽然“呼啦”声，整只鸟突然变大！
精卫变到大概四五米长时停下变化，高傲地昂起脖子，冲着殷流明叫两声。
殷流明皱眉。
他还没想出什原因，忽然精卫从天而降落在他头上，啄啄他头发，叽叽喳喳地叫几声。
殷流明摸摸精卫脑袋，问沈楼：“精卫说什？”
沈楼表情有些古怪：“这只破鸟说它知道你想找人在哪里。”
殷流明微微怔。
这次沈楼十分笃定：“不会。只要还存在，虚无之海想要侵占这个世界愿望就只会反馈到身上。哪怕真诞生其他幻灵，也会能感应到。因为……”
“共鸣。”殷流明接下来。
沈楼点点头。
殷流明笑笑，忽然想到什，唇角笑意散些：“如果这样话，所有人希冀大瀑布消失愿望，也会只反馈到最初由世界凝聚成幻灵身上？”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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