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其实钟行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他从床边拿出盒脂膏,手握住云泽脚踝故意逗他:“真?不信。”
云泽:“……那你温柔点。”
钟行接过宫人递来把伞,他给云泽撑上。
云泽走几步突然道:“就是你想那个意思。”
钟行心底慢慢变软。
手中红伞突然落在地上,旁边宫人赶紧去捡伞。
之后云泽身体轻,他被钟行抱起来。
是什意思?”
云泽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钟行究竟是什意思。
云泽道:“你既然清醒,为什要装睡?”
“被你亲醒。”钟行按着云泽肩膀,“云
泽,你是不是心动?”
云泽道:“自己能走路,钟行,你把放下来。”
钟行抱着云泽上台阶:“进殿里之后再放下来。”
云泽挣扎不开,下意识觉出危险:“你要做什?”
钟行将他抱入房间,将殿里伺候宫人都赶出去,这才件件去脱云泽衣服:“让陛下受孕。”
云泽瞬间耳根全红:“不会!钟行,你是不是有病?”
马车停下来,已经进宫里,外面人迟迟不见钟行和云泽出来,并没有敢进去催他们。
四下里片寂静,云泽确实听到自己怦怦心跳声。
他拢住自己披风,从马车上走下来。
钟行跟在云泽身后,宫人提着灯笼随侍左右,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今天又下起雪,云泽心里头思绪万千。
凡事没有如果。但云泽此刻在想,如果他身份真只是个小公子就好,不用背负那多事情,没有那多算计,只是在个落雪冬日与钟行相遇,两人擦肩而过,慢慢相识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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