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他英年早逝,密旨里继承人便是云泽,钟行走后不会让任何人凌驾于云泽之上,他知道以云泽手腕和自己留下来些心腹能保他坐稳这个位置。江山本就是钟行凭本事夺来,他死后当然要给自家人,云泽才是他唯自家人。
倘若与云泽白头偕老,过十几年便从宗室里挑选个好苗子抚养。宗室里从来不缺聪明优秀孩子,总会有合适继承人。
是不是钟行亲骨血在这个位置上并不重要,钟行这方面本就淡薄。他也是老寥王亲骨血,但是老寥王泉下有知,假如知晓在这个位置上是钟行,肯定会气得吐血。
只管生前是否潇洒尽兴,何须在乎死后继承。
钟行若有若无蹭蹭云泽鼻尖:“小公子要不要主动亲?”
据说男人鼻梁越高挺,某方面就越强悍,云泽对此深有体会。
他被钟行鼻梁蹭得浑身虚软无力气。
云泽有气无力抓住钟行肩膀。
钟行知道云泽在马车上受累,云泽身体经过几个月调养好很多,现在身子骨没有那单薄。由于钟行需求旺盛,御医特意嘱咐钟行少和云泽同房,个月最好只两三次,等云泽过冬天不容易风寒感冒再行此事。
钟行偶尔难控制住自己,大半个月没有开荤,在马车上时候恨不得将云泽吞下去。
做,们关系就是——”
钟行亲着云泽小腿:“本意是要立你为齐王,他们全部都反对,那只好立你为太子。”
封地太重要,同姓尚且不封,更何况云泽是异姓,寥州宗室当然不会同意。但这群认识没有想到钟行想法这大胆,听到钟行把云泽立为太子念头之后,所有人都震惊。
现在云泽本人也很震惊。
“你这样提议之后,”云泽暂时松口气,“他们退而求其次,同意你封为王。”
云泽耳根微红,闭上眼睛去亲钟行,虽然他动作很生疏而且不太自然,但他已经很努力按照钟行教他去做。
他只亲亲云泽,没有再让云泽更加疲乏。
云泽蹭着钟行下巴:“为什不继续?”
“怕小公子死在龙床上,”钟行克制揉云泽墨发,“等开春后,天暖之后你身子骨养好,把你弄怀孕。”
云泽推推钟行肩膀:“胡说八道。既然他们松口,立太子之事便这样放下,子嗣之事过十几年再说。”
钟行也是这样想。
钟行点点头。
钟行并不是钟寄那样外强中干本质懦弱人,他要达到什目,就定要达到。
“所以你辈子不能离开,”钟行继续往上亲吻,他冷硬鼻梁蹭过那枚小小漂亮红痣上方柔软肌肤,“他们都知道你和关系,以后他们见你也要行礼下跪。”
云泽道:“都是亲王,他们如何能——”
“他们不得不这样做,除非不想要命,”钟行道,“小公子是人,与肌肤相亲,怎能让你受丝毫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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