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歆在外敲敲门:“殿下,衣冠送来。”
云泽将自己衣袍拿来换上:“什衣冠?”
“龙袍。”钟行对外道,“让他们进来。”
秋歆让两名太监进来,这两名太监先问候云泽,之后问候钟行,人托盘上是冕旒,另人托盘上是衣袍靴袜,这两人将衣物放下便离开。
云泽奇怪道:“他们为什和说话从不看?是不是你吓唬他们?”
安乐侯打个寒颤:“臣告退。”
等安乐侯离开,云泽这才把自己袖子往上卷卷:“钟行,你是不是太过分?真生气。”
云泽手腕上圈捆绑痕迹,其实不止是手腕上,如果把他衣服脱会发现他大腿上和腰上都是这种印子。
钟行伤好之后开始还有所节制,时间长他看云泽适应自己,每天晚上变着花样和云泽玩。云泽吃不消与钟行分居两天,没想到昨天晚上钟行喝点酒搬回来,直到五更云泽都不能睡。
云泽就算脾气再好也生气。
乐侯眼:“你刚刚在说什?”
“没什,臣要离开明都,临行前和儿子说说话。”安乐侯道,“泽儿,还不快给殿下行礼?”
云泽:“……”
果然,安乐侯这辈子都不可能改掉他本性,刚刚还在和云泽讲钟行坏话,人过来就立刻换语气。
云泽怀疑自己和安乐侯离开之后,不出三天安乐侯就会从低三下气回到他曾经高高在上父亲形象。
钟行捏捏他鼻梁:“是他们不懂礼数,你把你夫君当成什人?全天下就喜欢威胁别人?”
云泽无奈道:“已经接受与同床共枕男人是坏蛋事实。”
云泽长得太惹眼,而且看起来人畜无害特好欺负,些不长眼纨绔就爱调戏他这种类型。上次在外面就有人胆大包天想对云泽动手动脚,钟行差点没有把对方眼珠子挖掉,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钟行不许府内府外人再直勾勾盯着云泽看,些消息灵通便知道摄政
尤其看到安乐侯之后,云泽每喊安乐侯声父亲,就想起钟行昨天晚上逼着自己喊他父亲场景。
云泽原以为钟行品行高洁无欲无求。
钟行把云泽打横抱起来:“四处找你便是为这件事情,回去给你上药,昨晚是不对。”
云泽懒洋洋靠在钟行怀里。
回去后换药更衣,云泽穿着中衣躺在美人榻上。
钟行走过来夺过云泽手中鸟食:“原来在这里躲着,你真不让和你住在起?秋歆说你把衣服被子都扔出来。”
云泽不大高兴。
钟行道:“下次不会这样,衣物被子刚刚放回房间,你如果实在不高兴,今晚睡地上。”
旁边安乐侯在钟行面前不敢出声,看见云泽对钟行爱答不理样子,他又想叫云泽和他回老家。
钟行彻底杜绝他想法:“安乐侯,你现在回去,再晚些,等孤后悔,你就算想离开明都也离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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