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赫给他让路。
云常远走后,个人拿着糖葫芦递给王希赫:“王公子,你别理他,他太执拗。再说当事后诸葛亮也没用。”
钟劭提前回来,他在玮州没有惹祸,有点小功劳。
王希赫接过来,略有些嫌弃皱皱眉,还是咬口。
钟劭笑:“好吃吧?昨天去皇叔府上,云常远要告老还乡,家门不幸,他没脸在朝中再待下去,连几天都上折子说要请辞。”
他觉得两个儿子都是自己,两个人无论如何都要被自己牵制,天底下就没有几个敢违抗父命儿子,现在个死个离开自己,云常远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过。
从夏到秋,云常远记得开年时候好多事情,什天灾人祸,方叛乱方饥荒,现在通通都过去,这几个月来玮州叛军被消灭得七七八八,秋天时候许多地方丰收,收上来许多赋税,这次难得少见贪污,国库终于稍稍充裕那回。
据说柳家和冯家倒,不提其他,两家地窖里光是白银都有几百万两,又是笔很大收入。
明都百姓在这几个月里很少造摄政王谣,不少人看到天有异象,时而有龙从北飞来,直落入摄政王府院子里。
云常远知道这是道士弄来障眼法,虽不清楚是谁给钟行出这个主意,但这个主意很不错,让许多反对钟行百姓消停下来。
王希赫道:“表弟他怎说?”
“不知道,皇叔不让和他说话,”钟劭摸摸自己下巴,“大概长得太好看,皇叔怕他移情别恋。”
王希赫没忍住笑声:“你做白日梦。”
“真。”钟劭道,“云公子喊‘郡王’,皇叔看眼神像刀子似,云公子喊’钟劭‘,他眼神还是像刀子,弄得云公子都不知道怎称呼好。你不信?们等下起过去,看皇叔是怎生气。”
刑部人在给云洋收尸,云洋要葬进云家,云常远在人群中找很久没有找到云泽,晃眼看到王希赫,没想到他凑上来看这个热闹。
王希赫与云常远对看眼,走过来:“这种场合太让人伤心,以为侯爷不会来。”
云常远摇摇头:“儿子,再伤心也要见他最后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王希赫看见云常远总想说风凉话,王希赫与云洋素来不和,这次过来纯粹是看热闹,“切结果都是因为侯爷不会持家不会教子。当年你对表弟好点,看到云洋欺压表弟时候能调节他俩关系,事情绝对不会走到这种地步。”
云常远本来就伤心,现在听到王希赫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教训自己,他带着几分怒气对王希赫拱拱手:“老夫真是领教,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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