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走向前去:“公子。”
云泽没有回身:“御医怎说?”
“或许改日就醒。”许敬道,“眼下殿下虽然昏睡不醒,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处理。柳家人和冯家养刺客,您打算怎处理?”
云泽目光仍旧在芭蕉叶子上:“这些人身手不凡,放虎归山终究是祸害,后患无穷,所有人杯毒酒。柳聪先按着不放,派名可靠*员带兵去东南抄家,以谋逆造反罪名。”
在其位谋其政,现在钟行昏迷不醒,云泽代他处理些事情,必须要考虑后果,有时候味心软反而会带来更大祸患。
“宫里那边和冯家,您打算怎处理?”
钟行道:“让云泽去做吧,孤想看看他是不是能独当面,你在旁边辅佐,适时提出些意见避免他犯错。他心太软,你要比他心硬些,不要优柔寡断。”
许敬心领神会:“是。”
钟行日后上位肯定有意封云泽为后,但是几个朝代就没有出过太多男后,无论哪朝哪代皇帝,只要立个男人为后,民间都会有不少流言蜚语。钟行知道流言厉害,他并不想云泽受到这些攻击,所以肯定不会贸然就做这件事情。
钟行并不忌讳云泽干政,云泽是男子,膝下不会有儿半女作为依靠,这种时候,权力和钟行就是他最大依仗,但云泽不是那种受委屈就跑来向钟行告状性格,所以钟行不能只让些人畏惧自己,也要让他们畏惧云泽。
吧。”
御医觉得稀罕,这又不是什要命大伤,给钟行用已经是最好金疮药,好端端伤口能够破裂?
他不敢说什,只点点头和许敬起进去。
许敬和御医给钟行换衣物,将伤患处上些药粉,御医当然不敢说些什,上完药就告辞。许敬忍不住道:“殿下,刚刚云公子还问御医是不是药有问题,怎伤口就裂开。您不要随意糟践自己身子,您自己不心疼,人家云公子心疼。”
钟行漫不经心道:“孤并非故意为之。”
许敬点点头:“明都那边?”
云泽与
在钟行看来,在前朝实质性权力比皇后这个虚名要重要许多。
云泽现在还年轻,钟行并不确定几十年后云泽是否会因为权力滋生更多想法,但他相信自己此时眼光。
“他情绪如何?”斟酌下,钟行道,“是不是恨孤欺骗于他?”
许敬不知道怎说,钟行在意点和云泽在意点似乎不太样,思考下,许敬道:“云公子似乎更在意您身体状况。”
云泽用过早膳坐在走廊栏杆上,这边树木丛生,处处都是草木清新气息,他看着近处肥厚青翠芭蕉叶子,猫儿在叶子下趴着睡觉,雪白团。
不是故意还是怎?反正许敬不信这是云泽给弄伤。
钟行看许敬眼:“你没有这好看王妃,你不懂。”
许敬:“……”
他确实不懂。
如果许敬有这漂亮老婆,他也肯定不会想方设法坑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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