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清风霁月小公子,怎就那贪财?简直像个吞金兽。
好在陈家家底够厚,几十年搜刮够后人用几百年。
第二天早朝时候仍旧是钟行代上,小皇帝自从见到孟彪头颅受惊吓,这些日子连妃嫔都不召幸,十天有七天都在病中,他如果上朝,肯定会为郎家说话。
郎家在朝中基本上没人,与郎家关系最好冯家在朝中式微。
钟行随便找个由头,说郎家对自己心怀怨恨,不满几个月前处置,目无尊上,所以让郎家举家迁到西南定居。怀淑长公主是先帝爱女,不用起过去,但郎锦秀是郎家人,必须起过去。
以冯魁为首部分*员都在反对,钟行只回句“谁再反对,全家老小陪郎家起上路”。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怀淑长公主顿时晕过去。
安乐侯府过不是人过日子,现在来个疼他外祖母,他心里当然牵挂。”
许敬道:“对,那日辅国公寿宴之上,郎家位公子对小公子说些不中听话,当着几十个人面说,小公子当时有点下不台,这几天在老夫人那里郁郁寡欢,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郎家哪个?”
许敬道:“他父亲是郎究,他叫郎园。郎家和云家结着仇,云家只有小公子好欺负,他们难免把气发泄到小公子身上。”
钟行斟酌下。
她嫁两次人至中年才生郎锦秀个儿子,虽然郎锦秀无法无天作孽多端,依旧是她心头肉,她怎舍得让郎锦秀去蛮荒之地?
而且怀淑长公主深深解钟行为人,郎锦秀这去凶多吉少,八成会死在路上。
怀淑长公主哭嚎几天,乘着马车去见钟行最后吃几次闭门羹。
酒楼之中,许敬摸着胡子去看下方路上马车:“看到吧?怀淑长公主车驾。堂堂长公主为什这惨?还不是因为那天郎家公子嘴贱得罪王妃,你也见过王妃样貌,万里挑,摄政王疼他是疼到骨子里。就你那五万两银子哪里够看?还不够王妃半年衣服钱。”
陈舒达两眼放空。
怀淑长公主暂时不能杀,人心够乱,逼急宗室他们会滋生各种各样事情。
虽然不杀她,却能让她生不如死。
钟行随手在地图上指个地方:“发落去这里,发落路上杀。”
许敬看下,正是西南,在明都娇生惯养这群达官贵人去那里受瘴气基本上就是个死。
而且西南正乱着,那边如同钟行预想样,孟彪死后,新王压不住各个部落首领,现在各个部落打起来,十万骁勇将士怕是要死半,就算再出个有魄力新王,短时间内也难以图谋契朝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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