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翻身埋在枕头里,难道他真对钟行爱得死去活来日思夜想?
秋歆等人赶紧去办。
钟行醉后回来,睡到床上之后往旁边触碰才发现压根没有人。
这时候才想起云泽白天说夜晚分居。
钟行并不在意睡在哪里,偏房也好正房也好对他都可以,毕竟早年在战场上时候压根没有房子。
云泽此时睡得正熟,夏日穿很薄亵衣,单薄丝质白衣勾勒出修长清瘦身形,从脚腕到脚尖未被绫罗覆盖,灯下耀如白雪,纤长只手垂在床边。
有听过?”
钟行挑挑眉:“小公子难道不信?”
云泽并不是不信钟行,而是钟行可信度太低。
云泽想起府中这几日没有动静,钟行身边人没有个提醒自己他生辰要到,如果真是这样,秋歆和许敬定会告诉自己。
云泽道:“那就把这幅芍药图送给郡王当生辰礼好,毕竟是亲手画,郡王定要珍惜。”
钟行心烦意乱。
他喝些酒,现在确实不能和云泽睡在处,不然云泽定会被他弄得很惨。
低头在云泽额头上轻轻吻下,钟行离开房间。
片刻后云泽缓缓苏醒。
即便没有和钟行睡在起,他也做奇怪梦,刚刚居然梦见钟行亲他。
钟行让人把画收起:“好。”
云泽看到钟行手就想起梦里某些片段,可能最近天气太热,人心也有些浮躁,总梦见这些场景,因为梦境太真实,白日里云泽也受到这些影响神思游离。
钟行道:“晚上和手下有宴,回来得晚些。”
晚上回去后秋歆听到云泽吩咐有些不解:“公子,您当真要睡偏房?这件事情殿下可知道?”
云泽点点头:“近来身体不太舒服,不宜和郡王同床共枕,他已经答应,你们将偏房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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