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还未坐下,钟行突然伸手将他搂在怀中。
云泽试图挣扎,可钟行力气真很大,他完全不能动弹,片刻后云泽放弃,闷闷趴在对方胸膛上。
之后钟行按着云泽腰起倒在榻上。
云泽与他不仅肤色有些差距,体型也有些差距,因此云泽完全没有反抗之力。钟行将单薄柔韧少年搂在怀里,手掌贴着云泽细白面容,在他眼里或许只有云泽是最漂亮,永远暖意融融,最让他怜惜,同时最喜欢他。
夏日衣衫轻薄,两人贴得太近,云泽能够感受到钟行坚硬手臂与胸腹线条。
或许是只相信自己眼睛和自己感受到事物,道听途说与亲眼所见,云泽还是选择亲眼所见。
或者说,有些事情,云泽希望钟行以后能够亲口告诉自己,同安乐侯话语相比较,他更相信钟行亲口所说。
在他看来,钟行真很好,是他这几年里遇到最好人,也是云泽少有朋友。云泽从未害过什人或者主动与人交恶,假如钟行真做错什事情,云泽愿代他承担半恶果。
云泽走过去,低头将钟行手中酒液喝光,又把钟行手上这只杯子放在边:“郡王,这只灯怎碎?”
“不小心掉下去。”
脸色完全没有变,不像是听说什事情。他想安乐侯居然是个识相。
许敬心中高兴,赶紧对云泽道:“看见公子就觉得开心。”
云泽知道许敬这只老狐狸肯定知道什内幕,他现在没有时间和许敬贫嘴,直接进船舱。
钟行正倚着榻上靠枕,手中拿着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事情,手中酒杯停在半空,久久没有送入口中。
看见云泽时候只是转过头来,句话也没有说。
他捏捏钟行肩膀和上臂,再次感叹自己之前是个笨蛋,这种身材应该是常年习武人才能练出来,除必须习武,般富贵王爷哪里会每日艰辛训练。
捏过手臂又去捏钟行腹肌,捏没两下手被钟行按住。
好吧……居然不给捏。
比起问其他事情,云泽更想问下钟行为什看起来如此年轻,都三十岁老男人,
云泽不解,纸做灯,掉下去会成碎片吗?
他收拾起来放在边,抬头时却觉得钟行神色似乎有些奇怪。
钟行道:“说好炷香,等你半个时辰。”
云泽怎能够预料到安乐侯能说那多话,这个时间只是他在打发侍卫时随口说。
“忘时间。”
云泽现在终于觉得自己以前真有些蠢,为什在觉得不对劲时候不敢想得大胆些,质疑下钟行身份。
其实眼下钟行和他想象中钟行并不相同。
在他想象中,摄政王虽然有手段,多多少少是偏反面人物,残忍冷酷,没有什感情。
钟行本人却很温柔。
或许有些事情不得不做绝情些,又被外人误解太多,所以钟行才会隐藏自己真实身份,担忧以自己真实身份出门会把别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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