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钟行不是那忙碌,云泽更想和钟行起去玩。
刚刚做梦时候其实想对钟行表白,话没说出口,就感到有人摸他脸,云泽睁开眼睛醒。
云泽紧紧抱住钟行,这句话在梦里没有说出口,现在到底要不要说呢?
万他说出来之后,钟行告诉他:“只是把你当成很好朋友,因为和好朋友成亲,所以才会做亲密
茫然无措之后便是恐惧,像是很多人面对钟行时所流露出神情。
钟行苏醒后天色大亮,云泽在枕上睡得正熟,他平静看向云泽。
现在云泽肯安然睡在他枕侧而不畏惧,恐怕是因为并不知晓他过往,不知道他真实面目有多残酷。
钟行睡眠本就很少,睁开眼睛便睡不着。
钟行知道自己不是君子,甚至不是正常人,从婢生子到摄政王,他这路完全是白骨和鲜血堆砌而成,云泽与他同样身处黑暗之中,却与他完完全全相反,如他面容般干净。
“谈不上冒犯,”云泽并不排斥钟行,而且两人睡在同张床上,晚上突然有想法很正常,“本来怀疑自己在做梦,居然是真。”
钟行捏捏他手心:“想法如何?”
云泽也不清楚应该有什想法,如果具体去说话,钟行大得不正常,甚至让云泽隐隐恐惧以后事情。
这件事情不好说出来去伤钟行自尊心,云泽道:“郡王挺好。”
钟行笑声:“想亲你。”
现在云泽出京之后,安乐侯时间找不到人,时间久难免放弃。
“好。”钟行点点头,“多带些侍卫在身后跟着。”
云泽睡得早,钟行上床时候他已经睡着,但他睡眠浅,钟行吹灭灯火之后,云泽便苏醒。
四下里片黑暗,云泽感觉到身后有人贴近自己,之后钟行把他搂在怀里睡觉。
云泽不知道钟行有没有睡着。
能不能让云泽看到切呢?他会跑吗?到时候将他锁起来吗?
云泽被钟行摸醒,醒来便看见钟行摸自己脸,云泽有点不好意思。
他搂住钟行脖子:“郡王,刚刚做个梦。”
钟行眸中带笑,隐藏所有黑暗:“哦?梦见什?”
云泽道:“梦见们起去玩,在湖上划船。”
云泽片刻后把身子转回来,钟行在黑暗之中亲云泽。
钟行夜间难得做梦。
他梦见自己屠杀皇室。他想杀皇帝和那群宗室很久,这件事情甚至成钟行心病,但名不正言不顺,钟行考量很久都没有对他们下手。
梦境里切完全成真,鲜血从宫门内流淌到宫门外,钟行平静结束皇位上钟寄性命。
门外似乎有人偷窥,钟行回头便看见云泽脸茫然看着自己。
他思考片刻,还是问出来。
“郡王?”
钟行“嗯”声。
云泽道:“昨天晚上,是不是——”
钟行笑声:“是,你睡得太熟,未把你叫醒,是不是冒犯你?下次选在你清醒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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