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早就对云洋起杀心。
师出无名除去云洋,只怕会让安乐侯府与他离心,安乐侯在朝中有定根基。而且云洋虽然是个纨绔,却不像冯易之、郎锦秀这种祸害到普通百姓,为官期间还没有做什伤天害地事情。
除云泽之外,安乐侯府其他人肯定要铲除,不过并非当下,当下不是什好时机。
“他曾提议要皇帝和孟彪联手,”谋士道,“此人狼子野心,想把皇帝当成他傀儡,属下先罗织他罪名,再等殿下处置。”
夜色已深,钟行让人全部退下。
番,四下里并无他人:“陛下,先离开,摄政王人盯您盯得很紧,等下恐怕发现什。”
“朕堂堂天子,却要在他监视之下生存,活得连猪狗都不如,他欺人太甚,”钟寄面上浮现狠厉之色,“哪天朕掌握大权,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先帝去世前两年将紫山行宫修缮过。紫山行宫里环境最清幽地方当属云辉馆,曾经都是天子住在这里。
夜色已深,名小太监探头探脑来云辉馆,将张纸条呈给钟行:“这是在陛下身上拿到,陛下宴上曾离开刻多钟,旁人都不许跟着。”
钟行拿给身边位谋士,谋士看过之后道:“殿下,是催情药方。”
他只与这些人讨论政事,不会讨论其他。
睡两个时辰,五更天时候钟行完全清醒,他有些后悔没有将云泽带来。
钟行点点头。
谋士将药方还给太监:“你且领赏退下,将它放到原处便好。”
小太监赶紧离开。
等人离开之后,这名谋士道:“京中不少子弟都吃这个,不知道皇帝从哪里弄来药方。”
“云洋给。”钟行眯眯眼睛,“他最擅长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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