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在安
“以后也不会哭?”
云泽“嗯”声:“郡王,很坚强。”
钟行在他心口处探探:“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有点点。”云泽越想越觉得惋惜,“还没有见过金灿灿小马,寥王心肠确实狠厉。摄政王当时才十四岁,亲眼目睹心爱之物被杀,猜他个人躲起来哭很多天。”
钟行从记事起确实没有哭过,自幼便冷情冷性。
钟行在云泽脸上亲口:“他记事起从来没有哭过。”
云泽蹭蹭钟行脸:“多谢郡王安慰,现在已经明白,不该遇到点小事就失落。”
钟行垂眸看着云泽。
云泽总是会曲解他意思。
钟行是想告诉云泽,曾经和他作对人全都死,除老寥王是正常死亡,其他人都成钟行刀下亡魂。
。”
钟行拍拍云泽后背:“虽然不懂,但身边有人与你处境相似,或许比你还要惨点。”
云泽抬眸。
“钟行自幼便不得寥王欣赏,后来他在军中建下功业,他兄长嫉恨,使用种种手段谋害他,这些手段很低级,有下毒,有污蔑,甚至将军中情报告诉北狄,让北狄去杀钟行,寥王清二楚却不阻拦。”钟行将云泽揉入自己怀里,“你说,寥王是不是比安乐侯还要坏父亲?”
云泽道:“他们太过分。”
那匹马并非心爱之物,钟行所在环境比安乐侯府险恶万倍,他从小便知道权力能带来切,金色马驹虽然稀少,却不是独无二。
所以看着它被杀也没有关系。反正被摧毁不止这件,他早就扭曲,能够冷眼看待这件事情。
反倒是老寥王因为汗血宝马被杀肉疼很长段时间。
独无二只有云泽,散发着馥郁且单纯气息,似乎淋蜂蜜雪白糕点,外表好看内馅可口,会让人心生怜爱甚至心生愉悦。
淅淅沥沥春雨慢慢停,风声也渐小,云泽将窗户打开,他深深吸口雨后空气。
倘若云泽心肠狠点,钟行也可让他享受到这种愉悦感。
钟行道:“刚刚是不是在偷偷哭泣?”
云泽否认:“并没有,从来不哭,不是爱哭人。”
钟行抵着云泽额头:“真没有?”
云泽点头:“真没有。”
“钟行十四岁时想要匹金色马驹,寥王说,谁春猎时猎物最多,这匹马驹便是谁。钟行狩猎最多,寥王却当着寥州百官面骂他是婢生子,不配骑金色马驹,让他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东西,并在醉后当着钟行面将马驹头颅割下。”
钟行勾唇笑笑,“真是可惜,那匹马很漂亮,烈日下皮毛如同流金,灿灿生辉,汗水是淡红色。”
万金难求宝马,只因为老寥王看出钟行桀骜不驯,为警告钟行不要觊觎王位便把它狠心杀。
云泽道:“这漂亮小马,摄政王晚上回去肯定偷偷哭。”
如果云泽遇到这种事情,八成会被气病,甚至难受得要死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