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须攻人恶,何用伐己善。”
云泽手指略有些柔软,手背被钟行手上薄茧摩擦得发红。
“行之则可行,卷之则可卷。”
“暂时不用告诉,”钟行道,“王家比你想要忙,他刚来明都,许多断掉亲戚又上门攀关系,人情往来很多,恐怕会传得沸沸扬扬。”
钟行既不想别人认为和云泽成亲是真正瑞郡王钟劭,又不想在外人面前,bao露云泽是自己软肋。
“好,这件事情先不提。”云泽道,“那今天下午出门趟。”
钟行整理好衣物:“昨日见你写几张纸,上面全是名字,小公子很喜欢名字?”
“临帖乏随便写,时想不出写什东西好,只好写郡王名字,”云泽道,“是不是有些冒犯?”
“今天想出去走走,”云泽道,“好久没有见当归,想回家看看。还有外祖母家,想知道她病有没有痊愈。”
“给戴上。”
云泽身高差钟行许多,他仰起头慢慢给钟行戴上发冠,因为手臂抬起,宽大袖子落下来,截手腕又细又白,被牛奶浸泡过似。
“戴好。”云泽仔仔细细观察下,他觉得自己戴得还不错,“很正。”
“她病早痊愈。”
“殿下让放在您住这间屋子。”
云泽走过去。
兰草茎叶十分优美,绿意盎然,线条纤长,星点淡紫色花在草叶之间,云泽深深嗅嗅香气。
“郡王现在在家?”
秋歆点点头:“炷香前从练武场回来,现在在家。”
“以后不许再写这个名字,”钟行道,“去书房,让看看你练字成果。”
云泽模仿着钟行笔迹写《论语》中片段。
云泽学习东西很快,字里行间有几分钟行锐气。
钟行坐下来,他将云泽拉在自己面前,手握住云泽腕部:“这样运笔。”
他握着云泽手腕写首寒山诗。
云泽思考下:“郡王,们两人之事,要不要告诉王家?”
虽然王家与云泽往来不多,毕竟是云泽外祖家。明都和冬岭距离那远,王夫人去世之后,王家仍旧不忘记联络云泽。
之所以没有关照到,来蔡夫人在中间阻挠,二来云泽当时年少,安乐侯府不想和辅国公府维持姻亲,辅国公单方面插手不进去。
王老夫人本来可以不来明都,辅国公人过来便足够,老人家为看望云泽不辞千里而来,云泽如果无动于衷,恐怕会寒老人家心。
这具身体生母王夫人想必也是眷恋着亲人。
云泽身上伤势好得差不多,他有些事情要和钟行说,便去钟行住处。
敲下门,里面传来男人声音:“进来。”
云泽推门进去,钟行正在屏风后更换衣物,他以为是婢女进来:“将发冠拿来。”
云泽在周围找找,看到托盘上放紫金发冠,他取送到屏风后:“郡王。”
钟行眸中多丝笑意:“怎是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