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真没有骗钟行,他自己嗅下自己袖子,确有草药气息。
钟行按住他肩膀:“不要动。”
云泽不再动作。
钟行低头埋在云泽脖颈间:“这里气息明显些,可以嗅到。”
总在房间里会有些闷。”
“大夫说你不能见风,过两日再出去。”钟行道,“早上药为什没有喝完?”
云泽有些不好意思:“太苦,喝很多天药,今天实在喝不下去。”
云泽觉得自己浑身都冒着中草药气息,他把袖子举起来:“你闻闻,身上都是草药味道,再喝下去就要变成人参精或者灵芝精。”
钟行握住云泽手腕,在他手腕内侧轻轻嗅嗅。确实有药草气息,但钟行并不讨厌草药味道,恰恰相反,他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些许苦涩混合着云泽身上很淡很淡体香,钟行鼻梁蹭在云泽手腕内侧,压着这处细致冰白肌肤:“没有嗅到。”
“肯定有。”方才秋歆和其他婢女站在近处都能嗅到,云泽道,“可能这只袖子上没有。”
他把左手伸回来,将右手递给钟行:“这个袖子上肯定有。”
钟行将他宽大袖子往上褪褪,从手指到手心,再到消瘦小臂,冷硬鼻梁擦过柔软雪白肌肤,暖香气息入肺里:“并没有嗅到任何味道。”
云泽道:“郡王,您今天是不是闻不见任何味道?”
“熏笼里熏是苏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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