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困难而已,都已经过去,摄政王罚过他们。”钟行揉揉云泽墨发,“你不用担心太多。”
云泽现在身体虚弱,说会儿话便很疲倦,他点点头道:“郡王,有些困乏,想再睡会儿。”
钟行放下床帐,他将云泽抱在怀里:“身上还有地方疼痛?”
在昏暗地方被人抱着不太舒服,云泽被迫埋在钟行胸口里:“……有点点闷。”
而且钟行力气太大,抱得云泽身上不太舒服。
他算是出古代版车祸?
云泽道:“她怎会想出这样方法来报复父亲?”
得罪怀淑长公主事情是云常远做,和他有什关系?而且他并不是云常远最喜欢儿子,哪怕真把他撞死,云常远也不痛不痒在朝堂上站着。
怀淑长公主反而会因为这件事情沾身腥,招来朝中大臣弹劾。
钟行眸中闪过丝轻蔑:“皇室中人倘若做事稳重些,在做事之前能想清楚结果,也不会落得大权旁落下场,他们帮蠹虫而已。”
柳林拱手道:“多谢许先生体恤。”
许敬做个手势,几名下人捧着东西过来,微风吹起覆盖在托盘上红布,下方灿灿耀眼马蹄金露出来。
柳林惶恐不安:“这怎能受得起?”
“这是们殿下准备点点薄礼,”许敬道,“这次柳大人医治云公子有功,尽管收下。”
听他这说,柳林放心多。他早就听说钟行富可敌国,今日见才知道——传言里都是真。
钟行直没有松手,云泽推不开他,只好乖乖靠在钟行胸膛上。
男人心跳声很沉稳,声声,声声入耳,不知道为什,云泽觉得自己耳朵好像有点发热。
但他现在不能触碰
倘若没有钟行出面,这件事情真很难善。
怀淑长公主阴毒自私,为伤害云泽不惜牺牲自己儿媳妇。郎家出人命,京兆尹绝对不会放云泽出去,定会想尽办法给云泽安个罪名,放在牢中好好磋磨。
安乐侯虽然贵为刑部尚书,刑部力量却无法撼动冯家和郎家两座大山。他们有皇帝为后盾,做事不用考虑任何后果。
皇帝年少且无用,下有层层关系阻挠,京兆府不听从刑部安排,安乐侯像那些被夺去田宅土地普通百姓样无力。
云泽道:“你将从京兆府带回,长公主手下可有为难你?”
今年春来得格外早,摄政王府威严大气不同别处,柳林被府上下人路送着出去,沿路便看到四周树木已经吐很细嫩黄芽。
云泽看着钟行走过来,他身体到底是虚弱些,钟行在他颈后垫只很软枕头:“身体可好些?”
云泽点点头:“郡王,这里是哪里?受伤后为什——”
钟行修长指腹挡住云泽唇角:“这里是另处府邸。怀淑长公主因为你父亲事情报复到你头上,所以令他家车夫撞你。你身体未愈,最好不要说话。”
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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