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到自己面前,安乐侯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怕摄政王杀疯之后顺手砍掉自己脑袋。
然而对方并没有。
他看到摄政王按住身侧云泽肩膀,把人下巴抬起来。
云泽醉得不轻,刚刚并非跪在地上,被安乐侯按下去之后昏昏欲睡,完全不知道摸自己人是谁。
钟行看向安乐侯,他俊美面容上带着些许血滴,声音颇为阴冷:“云大人,你儿子不错。”
“高大人,”身着蟒袍男人停在高普面前,高普看到男人墨色靴子。钟行给人压迫感实在太重,以至于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孤只喝人头酒,可否借你人头用?”
短短时间内,高普不知道自己什地方得罪摄政王——然而他压根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献出人头就好。
旁杨统跪在地上,面容几乎贴到地板上,闻到血腥味儿时候,他终于松口气。
这些京官总觉得摄政王残,bao,做事独断专行,在京城里编造种种流言。
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这些流言并没有抹黑摄政王。
哪怕拒绝后回去被安乐侯惩罚,他也不能再喝。
高普笑着道:“云大人,你这个儿子真听话,冲着贤侄面子,也要在寥王殿下跟前给你美言几句。”
安乐侯知道,酒喝到位,什事情都容易办成。
高普让婢女又倒杯酒:“云公子,再喝杯——再喝杯就放你和你父亲回家去。”
云泽意识昏沉,安乐侯把酒递给他,他手歪居然洒。
安乐侯被吓得头脑空白,良久才意识到对方说什,他声音颤抖:“谢殿下夸赞。”
钟行把云泽抱起来。
许敬看着人走,这才上前警告安乐侯:“侯爷,殿下不喜欢别人胡言乱语,今日之事,请你把嘴巴闭紧,不许透露给小公子半个字。”
安乐侯道:“云泽是
因为他本人确残,bao,残,bao到嚣张跋扈北狄将士在听到“钟行”这个名字后都会瑟瑟发抖。
这位云小公子年轻又单纯,虽然不笨,但他经历事情太少,见过世面不多,好多话术并不会用,些事情推辞不,在这群混几十年官场人眼里就是只温和无害梅花鹿,想怎揉搓怎揉搓。
可这位云小公子背后人却心狠手辣。
安乐侯被溅身血,他真没有见过这血腥场面,眼睛眨都不敢眨,脑壳跳跳疼痛。
虽然不知道摄政王为什跑出来发疯,但是——这人连皇帝都敢废,金銮殿上尚敢带刀杀人,也就别揣测他行径是否正常。
“他喝醉,孤陪你喝如何?”
道冷冽声音从后方传来,高普愣下,手中酒杯瞬间落地。
霎时跪地人:“拜见寥王殿下。”
云泽现在醉得分不清楚状况,安乐侯腿脚受伤跪不,他云泽惹事,赶紧把云泽按下来跪着。
高普道:“不知殿下驾到,臣有失远迎应被责罚。殿下若想喝酒,臣敬您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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