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敲敲云泽额头:“好,上药后早些歇息。”
他宽大衣袖拂过云泽玉白面容,云泽嗅到钟行袖子上香气。
上次穿钟行衣物,云泽便发觉这个味道很好闻,只是当时忘记问。
他握住钟行衣袖:“郡王,这是什香?”
钟行目光落在云泽单薄肩膀上:“衣物被龙涎香熏过。”
茶水清甜,口中苦涩气息瞬间淡很多。
“伤患处如何?”
“还未消肿。”云泽道,“暂时不能走太多路。”
钟行拿出药膏:“自己上药,还是给你上药?”
云泽不好意思再麻烦钟行,他已经麻烦钟行够多。
钟行挑挑眉:“来就问吃?”
云泽赶紧摇头:“当然不是,郡王今天可好?”
“很好。”钟行打开食盒,他将碗粥拿出来,“先吃饭。”
云泽看下,是小碗金灿灿粟米粥和碟切成细丝碧绿小菜。
“桂花糕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
云泽现在和瑞郡王是见如故交情不错朋友,倘若让对方给云泽做媒寻知书达理姑娘,以对方人品肯定乐意至极。
若与寥州*员结亲,安乐侯到时会高看云泽眼,云泽在府上地位不会如此尴尬。
但是,云泽不想盲婚哑嫁,不想三妻四妾。
而且他现在才十八岁,虽然有些人(某摄政王)在十八岁时候都威震四方,但云泽不能啊,云泽心理和身体都不够成熟,还要多多学习多多历练为前途努力,真娶回家个高中生甚至初中生年龄小妹妹,云泽肯定会有深深罪恶感。
“很好闻。”云泽想想道,“很适合你。”
钟行抬手想再敲云
早上云泽浑身发冷,若不是钟行纡尊降贵给他温暖,他病情恐怕不会恢复这快。
“自己来吧。”云泽接过钟行手中药膏,“谢谢郡王。”
瑞郡王谦谦君子,和云洋、冯易之等心狠手辣纨绔子不同,云泽不能因为对方心善便直劳累对方。
深夜还来给云泽送药,恐怕只钟行个。
钟行猜出云泽不好意思,少年毕竟面皮有些薄。
钟行把粥碗放在云泽手中:“桂花糕不好克化,晚上不宜食用,你生病,必须吃些清淡食物。”
好吧……只要是吃云泽都愿意。
等云泽喝完米粥,钟行打开第二层,拿出碗黑漆漆汤药。
云泽尝口:又苦又涩又酸,由于药分量很足,这碗比今天早上当归煮还要难喝。药越喝越苦,云泽强忍着苦涩口气全喝。
钟行递给他盏清茶。
婚嫁这些问题太遥远……可能生病后情感也会脆弱些,云泽现在无比想念自己真正父母。
门被敲下,云泽以为当归有事情。
钟行推门进来。
云泽现在未睡,没有吹灭烛火,只有靠近床地方晕黄片,其余地方都有些昏暗。
钟行手中拿着个食盒,云泽眼睛瞬间亮:“郡王,里面是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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