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钟行把云泽拉到自己怀里:“好,继续睡。”
钟行身上很温暖
“昨日家中有客,客人恰好是摄政王臣子,不巧遇见。”云泽有气无力道,“晚点去父亲院子里请罪,父亲罚在院中跪半个时辰,夜晚风太大,回来时就有些头疼。”
钟行眸中闪过丝冷色。
云泽轻声道:“郡王今天有其他安排?”
“并没有。”
“能不能给暖暖被子?”云泽睡晚上都没有暖热,他现在身上很冷,感觉身上热气点点流失,总是忍不住发抖,“郡王,有点冷。”
世家公子房内居然没有炭盆熏笼,冷得像冰窖般。
往里走去便是卧室,里面多些许柔和草木气息,隐隐带三分苦涩药香,浅青色床帐低垂,完全看不清床帐内状况。
钟行走到床边:“云泽。”
里面传来声咳嗽,只苍白漂亮手伸出床帐。
钟行将床帐全部掀开。
杨统回来之后,自然将云家发生切事情完完全全告知摄政王。
当时钟行正在和几名幕僚讨论要事,听他耳语几句后,脸色并没有什波澜,挥手让杨统下去。
等到次日,外面天色完全黑着,室内灯火点燃,钟行接过婢女送来清茶漱口:“云泽有些时日未过来。”
今日钟行要上朝主持朝政,许敬肯定起得比钟行更早,他在旁边道:“大概云府内部有些变故。”
钟行下朝后来安乐侯府。
房间这冷,云泽身上又有病,能暖热才奇怪。
钟行除去身上衣袍,他将床帐放下,后进入床帐里面。
云泽手脚冰凉,床上只有他身下小片地方是热。他床不大,钟行上来之后有些挤,被子刚刚盖住钟行脚。
钟行道:“可要抱你?”
云泽实在太冷,唇色都是苍白,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冷到咽气。
云泽盖着两张被子,墨发散在枕上,面容带着些许虚弱之意,看着和平时不样:“郡王?”
“夜之间,你怎病?”
昨日杨统回报消息时候,未曾说云泽生病。
云泽声音微弱:“只是有点头疼,从前就常常这样,刚刚喝药,再睡觉便好。”
钟行大手贴上云泽额头:“怎病?”
当然不是正大光明进来,安乐侯认得钟行这张脸,若是摄政王来云府做客,安乐侯肯定大张旗鼓跪迎。
当归以为瑞郡王是门卫放进来,他赶紧开院门:“公子还在床上,他昨晚就病,刚刚给他送次药,现在应该还未睡着,您直接进去吧,得在这里看门,不能给您带路。”
云泽院落不大,院子里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物,连花草都未曾种,冬日里派寂寥。
推门进去,房间里股很淡檀木香气,大概有两三样家具是檀木做,除家具外再无任何珍贵物件。
房间里尘不染,面墙上是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等物,因为房间里寒冷,未用完墨水已经凝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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