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把云泽抓出来:“哦?”
云泽可怜巴巴:“郡王,求求你。”
钟行把云泽扔到自己床上:“陪睡。”
云泽:“郡王,您真是个好人。”
云泽在心里宣布,他
不到卯时便有下属送寥州来信件。钟行又让人点两盏灯,他在灯下看过信上内容,最后引灯火将信烧成灰烬。
云泽先被声音吵到,后来又被光亮刺激,最后闻到烧焦味道,他揉揉眼睛,从被子里探出头:“郡王,现在什时候?”
“刚刚卯时。”
刚刚卯时……冬天早上五点天还没有亮,云泽想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本王起床练武,你起来陪伴。”
地板是温暖,且铺着厚厚地毯,光脚并不会冰冷受寒。
云泽脚白得发光,宛若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脚尖带着点淡淡粉,灯火下尤为漂亮。
毛笔墨汁落在纸上,瞬间晕染团,钟行声音克制:“回去睡觉。”
云泽脑子不怎清醒,他唇瓣上带着水珠,墨发全部垂散下来,衬得张脸尤为精致小巧,表情很乖,就是个又乖又漂亮少年:“郡王,你为什还不睡觉?”
钟行目光落在云泽看起来就很柔软甜美唇瓣上:“不困。”
,需要朝廷拨款,小皇帝听到拨款数额太大,时间有些心疼钱财,他私下里对这名*员道:“契朝人口众多,几万名贫民死掉反而是江山社稷之幸,又何苦劳费朝廷救助?”
钟行野心勃勃,当然不会让这样天子压在自己头上。
眼下钟行代天子处理所有政务,契朝宛若摇摇欲坠危楼,钟行要成为这座危楼新主人,要做很多事情修补。
对钟行而言,处理政事和带兵打仗比睡觉有意思多。
房间里太过温暖,云泽喝姜汤后身上发汗,晚上又吃些热性食物,半夜他觉得口渴,迷迷糊糊从床上下来找水喝。
“唔……”
夏天五点起床可以,冬天五点起床……不如把云泽杀当下酒菜。
云泽:“不要。”
钟行已经下来,走到云泽身旁。
云泽把脸埋进被子里:“好困,只陪睡觉,不陪练武。”
云泽很困,回来之后看到张小床和张大床……正常人肯定都要睡大床,所以云泽心安理得钻进钟行被子里面。
半个时辰后钟行处理完所有事情,看十几页兵书,终于想起来休息。
发现云泽小床上无人时他便觉得不妙,进屏风内侧,果真看到云泽在自己被子里睡得正香。
绮罗锦衾里如昙花般少年安然沉睡,钟行不能不承认这样画面十分诱惑。
钟行目光从云泽身上扫过,最后连人带被子将云泽抱起来,放回原本小床上。
钟行抬头:“你在找什?”
云泽睡意朦胧:“想喝水。”
“茶壶里水早已经冷。”钟行道,“来这里。”
云泽走到钟行面前,钟行把清茶给他:“慢点喝。”
钟行低头发现云泽居然光着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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