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捏捏云泽软软小脸:“不知道?”
云泽当然不知道啊。他就问句上官英为人如何,其他什都没有做。
钟行道:“摄政王与关系亲近,他正当壮年,你不该
云泽道:“可是,你直都和在起,怎知道它被猫吃?”
钟行拿出支洞箫:“什时候吹成曲,什时候再吃。”
云泽幽怨吹半天。
许敬拿着堆折子进来,抬眼就看到云泽,他笑笑道:“云公子,又学乐器呢?”
萧比笛子更难学,但这支萧没有什问题,是支普通人能吹萧。云泽最后还是吹出声音,虽然不成曲调,起码有声音。
钟行点点头:“寥州世家大族都会通婚,摄政王姐夫妹夫很多。京城也是如此,各家都有些关系。”
云泽思绪突然歪,忍不住自言自语:“之前听说摄政王是个三十岁左右老男人,他姐夫居然五十八岁,这年龄差距……”
钟行皮笑肉不笑:“摄政王只有二十九岁。”
云泽认真反驳:“说他三十岁左右,他现在二十九,过年不就三十吗?距离除夕只有十几天。不过……这种情况在这里也算正常。”
毕竟个家族太大,只按辈分不按年龄。
冬岭王家是云泽外祖父家,云泽昨日听冯易之说他亲舅舅得罪摄政王手下上官英。
王家枝繁叶茂,云泽舅舅应该有好多个,与云泽母亲母同胞只有个,这也是王家嫡子,名叫王寒松。冯易之指应该就是王寒松。
王家现在和云家往来不多,云泽母亲去世那年,王家派人过来吊丧,据说云家招待不周伤和气。
但是,外祖家显赫是云泽相对云泽而言唯优势,倘若冬岭王家落什糟糕下场,势必会影响到云泽。
云泽对上官英解不够多,回去路上,云泽忍不住问钟行:“郡王,你可解上官英?”
云泽看向钟行。
钟行道:“会写字?”
云泽当然会写字,特意练很长时间。
“写百遍‘吾错’,写完给。”
云泽委屈巴巴:“哪里错?”
瑞郡王和摄政王只相差几岁,瑞郡王却要称呼摄政王为叔叔。
古代还有十二三岁就当爹呢,倘若摄政王再早生两年,差不多可以当云泽爹……
越想越偏,云泽赶紧打住自己思绪。
跟着钟行回到家中,云泽坐下之后,迟迟不见玫瑰酥送上来:“郡王,玫瑰酥呢?”
“被猫吃。”
钟行看云泽眼:“和他见过几面,你为什突然问起他?”
云泽垂眸笑:“先前看过上官大人诗作,拜读过后很是仰慕,所以想解下他为人。”
上官英是文官,也是本朝略有名气文人。
钟行道:“上官英确实才华横溢,不过脾气古怪,做事有些草率鲁莽,官场同僚都受不他。他今年五十八岁,上官夫人是位姑姑。”
云泽皱眉:“那他岂不是摄政王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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