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修胸膛缓缓起伏,性格所致,他不知道怎表述更复杂情感,语言因此显得过分直白,直直戳入江绵心底。
“担心你不要,担心就算把你笼络在别墅,你也总有天会走掉,不知道该怎留住你,只好对你加倍好,让你习惯存在。”顿瞬男人又道:“江绵,你为什不学习下,怎依靠相信别人呢?”
你为什不依靠别人呢?江
江绵抬眼看他。
陆昀修果然是他想象中淡定:“是不是怕不要你?所以直没有说过。”
他等江绵坦诚身份等很久,但江绵戒心实在是太强,也太难靠近。
江绵咬咬嘴唇。
远处旋转木马传来温柔轻音乐,启动后在江绵鬼面具上映层又层色彩。
“你刚问好笑吗,在想怎回答你。”低沉声音从背后袭来,行刑者和他保持个绝对安全距离。
“现在告诉你,觉得不好笑。”
自相识以来,陆昀修从始至终都在他背后追着,此时也是这样。
江绵听他接着回答:“也不怕。”
气氛沉默瞬。
鬼见愁,谁都奈何不他。江绵不想再去看对方神色,好像不看就可以逃避些他不想知道事情。
全身心情愫波动居然系在只鬼身上,就连他都感觉到有些荒谬,更何况陆昀修。
他本来……
本来是想好好给他说,也小心试探靠近过。
身份迟早都会掉,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陆昀修总有天会知道,只不过当下尤其意外狼狈罢。
陆昀修看着他:“你不要担心,是怕。”
江绵眼睛忽眨动下,他心底从未有刻像现在这样烦乱。
“你怕?你怕什,你什都有,而什都没有。”江绵看着他道,“你真是对无底线,这种话都自欺欺人可以说出来。”
陆昀修拧起眉头,重复:“是怕,有点担心。”
江绵又问:“你担心什?”
为什对他这好这温柔,让他对行刑者无法逃离无法忽视。
“是鬼!”江绵骤然回头,“看清楚,是鬼,你和只鬼拍照片,邀请只鬼回家,为只鬼种花开花嘘寒问暖,还跟到这里!”
陆昀修眼睫微动,但目光自始至终追随着江绵:“知道。”
江绵听他道:“知道在做什,如果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强迫。”
陆昀修收起伞把,站在他半米处:“就算你是鬼,也是只胆小鬼。”
鬼屋正是营业黄金时间,方才被封闭尖叫透过层层墙体传递过来。
江绵往鬼屋外走,出后台更衣室,外面是被华丽彩灯照亮半个游乐场。
他抬头看看,身旁跑过小朋友,瞧见他吓哇声哭出来。
身后跟随着传来熟悉脚步声,江绵停下,下秒肩膀处轻轻搭住个熟悉东西。
是实木色伞把,认识他之后,陆昀修买很多这样伞,因为知道他晒不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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