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戒指看起来有些年份……而徐独已
他看向徐独,缓缓摘下自己鬼面具。
“再问遍,你,到底认不认识。”
青山般精致眉,微扬眼仿若花瓣尾尖,秀鼻红唇,江绵长相既张扬浓烈,又在细节处如同张精心描绘画,不语时乖顺,认真时傲然,他可以随和活泼逗人取乐,下秒也可以高高在上拒人千里之外。
谁会相信这样只鬼在鬼屋里工作?
他合该被小心供养在金屋里才对。
活下来。
江绵骤然清醒,他想起自己最开始寻找玩家目——他是为保住这条鬼命。
如果不是命理拴在玩家身上,单凭个玩家身份还不至于让他如此执着,他是渴望认识陆陆羞,渴望接近他看看照顾自己人是谁,但大千世界天高任鸟飞,他更渴望做回自己。
哪怕是阴差阳错遇见行刑者,他依旧想是保住这条鬼命,因此戒备作为行刑者陆昀修,就算成为更进步“朋友”,住在同个别墅,他也要求和行刑者保持最远距离。
他这想活下来,为什变成鬼呢?——切好像都倒退回个死胡同。
吗?!
他深吸口气,暗自隐下自己身份:“江绵他就是只——”
“等等……”江绵突然出声打断两人,好像才跟上话题,“……开玩笑?”
“你刚才是在和开玩笑?所以你在玩?”他声音不再飘忽,而是逐渐冷静下来。
陆昀修侧眸看去,才发现江绵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徐独后知后觉,斗胆再看眼陆昀修,终于知道方才不对味在哪儿。
这人鬼和凡夫俗子格格不入,天生就如同对美玉,就该紧紧镶嵌在起,任谁站在旁边,都生出种不配来。
但徐独是真不认识江绵。
横看竖看,除美貌,他对江绵无所知。
要说熟悉,江绵手上戒指都要比他这张脸让徐独更有眼缘。
脑中尖锐嗡鸣。
江绵猛地抬手,按在兜帽侧,柔软白发被压出来两缕,陆昀修立刻伸手把住他手腕。
“江绵!”
徐独看着这只小鬼心底有些慌,他也没过分侵入啊,屏障都破,江绵身为鬼怪早就应该破防,怎还副出不来样子——可千万不要讹上他!
陆昀修侧身正待关上鬼屋木门阻绝视线,江绵就伸手制止他。
鬼面具上唯个被露出来眼睛部位,让他看到以往清澈眼波此时仿佛蒙层薄雾。
哪里好像出什问题。
江绵根本不是轻易放下戒备心人,接触这多天,就算已经拐回别墅,他仍旧要求和自己保持距离,如今没道理萍水相逢个人,就立刻相信这就是他辛辛苦苦寻找“玩家”。
“记得无尽夏开花,”江绵道,鬼面具覆盖在那张让人惊艳脸上,但盖不住他匀秀身姿。
“陆昀修说无尽夏开花就能遇见要找人……遇见那个人就可以……”就可以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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