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囚禁剧本不谈,江绵对他们关系又上升到互相残杀境界,而陆昀修全然不知,他坦然承认自己病情。
“你可以这样理解,不过还是想提前知会你句话,”陆昀修看着江绵道:“天生没什怜悯心和感情,不是看见什都会保
江绵完全忽视次数问题,而是被陆昀修此时表情看得有些无措。
他好像又在帮助维护他。
可是为什呢?陆昀修真对他见如故?
江绵有些坐不住,明明和其他人在起就是打工者淳朴气氛,和陆昀修在起,分分钟变成大行刑者爱上鬼。
“还有刚才事情。”陆昀修起身,在办公桌上摸出沓单子,“下午会帮你给周家小姐请假,你误工按十倍补你,作为交换,你陪去干件事。”
陆昀修放开手,垂眸俯视他:“喝都喝。”都没说什。
江绵:“……”
“你又欺负!”
陆昀修:“真欺负你,你根本不会去奶茶店,而是从昨晚就被关在家里,哪里都去不。”
江绵吓得打个嗝儿,竟不知行刑者恐怖至此已经在思考囚禁剧本。
陆昀修慢条斯理戴上手套,江绵现在看见白手套心里就发毛,因为这代表着对方想要接触他。
果不其然,下秒陆昀修就捏住他小手腕,让他被迫坐在会客小沙发上。
“手。”
江绵眨眨眼,他最大生存技巧就是识时务,嘴上不饶人但还是老实伸出任由行刑者隔着层手套细细检查。
“没发红,还好。”陆昀修顺手将茶饮递到他嘴边,“休息下,和你说件事情。”
江绵接过陆昀修手中报告单,打眼看就看见行黑体加粗字——南城医院。
这是家封闭性很强私人医院,他往下翻翻,全都是治疗报告,这些报告病人也只有个名字:陆昀修。主治医生最开始直在变,最后定格在个叫桑暮医生身上。
江绵翻来翻去,看不懂专业术语,反倒是在缝隙里琢磨出句话:别爱没结果。
他喉咙微动:“你……你病不轻啊……”
什大行刑者爱上鬼,再接触下去,恐怕就要变成大行刑者杀掉鬼。
陆昀修又放缓神色,“胆小鬼。”
“以后看见陆氏单别在太阳底下跑来跑去,你身体不好,直接联系。”
江绵:“……你想干嘛?”
陆昀修眯眯眼,神色有些危险:“让他们不敢点第三次。”
虽然看见江绵让他很愉悦,但愉悦不能建立在江绵难受基础上。
江绵:“陆先生你这样好可怕。”
说完他咕咚就着喝口,不忘接着叭叭:“戴手套有斯文那什类味道。”尤其是看他眼神说冷不冷说热不热,非要形容话,顶多算是从多冰变成常温。
陆昀修:“……”
真是能说会道。看来以前在游戏中,多少有些压制江绵性子。
“等会儿!这是你刚喝吧!”江绵突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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