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下楼。
“谢谢叔叔!”那小孩儿声音
“你省心,是个乖孩子,从不叛逆,你晏爷爷对你好,他现在身体差你愿意陪着也没事,”周菀妙顿顿说,“但咱们也是家人呀。”
“知道。”
医院人来人往,路过妇产科,迎面个三四岁小女孩儿跑过来要撞上怀礼,他立刻顺手拦把。
周菀妙在那边念叨,怀礼扶稳小孩儿,视线晃。
道身影掠过眼前。
他下车后微微颔首,笑着说谢谢。
“给你打电话也没什事啦。”
周菀妙知道怀礼懂事。
别孩子口个阿姨地叫后妈要叫很多年,怀礼早早就改口称他为妈妈,温顺谦和,彬彬有礼,从不给人脸色看。
“就是,想问问你明天有空回港城吗?哎呀,明天立冬,怀野要过生日嘛,他刚满20岁,这成天弄他那个乐队也没弄出什名堂来,好不容易回趟家,怀兮和宴北也在港城,咱们家正好能凑聚齐……”
等怀礼接手台多院联合大手术,在医学圈子里创出可观成绩,再与晏语柔喜结连理,先从理事长助院培养起来。
等人撒手后,再将位子交付于他。
老晏身体状况不佳人尽皆知,没多少时日。
联合手术机会说来就来。
隔壁合作医院前段时间接入位需要同时做心脏搭桥与二尖瓣置换手术病人。这位病人还有先天性心脏壁肥厚症状,上个月在医院假死回,手术不能再拖。
数日未见,恍若三秋。
南烟穿件红色毛衣外套——曾经她很喜欢穿,他还夸过这件很漂亮。
她身段单薄娇娇小小,宽松开襟外套慵懒挂在肩头,可能是怀孕畏寒,她不若从前那般这个季节还热衷张扬打扮,穿条半长鱼尾裙,踩双及踝短靴,裙摆滚着腿面,从妇产科B超室出来。
她低头端详手中单薄报告纸,并未看到隔着熙熙攘攘人群他。
她将那张纸折叠起来,放入随身包中。
长串话砸下来,怀礼太阳穴抽痛。
昨夜晚没睡,人过于疲倦,脚步都有些虚浮,他没选择乘电梯,转而走医院安全楼梯前往三层。
“还不知道,”怀礼笑笑,“最近很忙。”
“不会是不想回来吧?”周菀妙叹气,“都听你爸说,前几天你们吵架,他就那个性格,你别忘心里去。”
“没有。”怀礼淡淡笑。
手术复杂程度很高,这台手术两周前怀礼还在上海时候就安排好,昨夜他直在看相关资料。
谁知UNIHEART附近突然出大型车祸,直从半夜到两个小时之前都在救助伤患。
说不疲惫是不可能。
继母周菀妙打电话给他,听他声音倦淡,不觉有些心疼:“怀礼,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听你爸爸说,你前段时间在上海,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怀礼不太熟悉这个医院结构,找许久才找到停车场,有医院社工人员好心替他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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