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说到底,其实就是在利用他对她好罢。
肌肤熨着肌肤,徐宙也被她磨得浑身都热,混着酒精和今日纷乱思绪像是把火,烧光他理智前他还不忘去拉床头柜抽屉摸个避.孕套出来。
近来都忙没心思欢好刻,劫后余生欢.愉,往往更像是解压。
如今却像是抚慰。温暖抚慰。
“别说对不起。”
忽然想到,年半之前那个难熬冬夜,郑南禾被宋明川折磨得浑身是伤,徐宙也匆匆买连夜南下车票陪她们母女离开北京。
没有座位,于是他站整个夜晚怎都不肯与她换,外套里还温着瓶为她准备热牛奶。
“不缺钱,”南烟于是去吻他唇。
他们之间没有谁提复合,好像某天也是这睡在张床上,拥抱,接吻,然后做.爱。
可他总是不可置信她会吻他,每次都要愣愣。
…”
“但是真不知道怎办,酒吧也没,不知道怎办……”他说着,情绪又低落下来,“是不是不该回北京……”
他又摇头,匆匆否定,“……不,北京才有这多机会。”
曾经南烟也认为,如果想被更多人看到,就要来北京这样地方尽情挥洒,也许撞着撞着,哪天就撞到狗屎运突然有人欣赏她画呢。
当然她也撞到过。
“也不想要画廊,徐宙也。觉得们现在就很好。”
南烟说。
南烟又跨坐到他身上,吻着他、又讨好他。
和他比起来,她这个前任真是个混蛋。
曾为蹭他外公美术课和他谈恋爱,住在他家里吃喝不愁,分手不告而别,长久没联系,回北京遇到事情又第个想到他。
她就是在利用他。
以前总用自己“凄惨”来打幌子,认为自己是不得已。
后来不之。
大部分时候,她是没有好运气。
许是酒精作用,他浑身渐渐热起来,嘴巴也愈来愈语无伦次,最后索性抱着她,不住地念着:“就是想跟你做点什……想跟你起做点什,想让你别他妈缺钱……”
——想让你别他妈缺钱。
这话像是簇温暖潮,顺着他.湿热鼻息渡到她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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