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地盘上他腰,他便将她轻轻托,转身往房间走,报复似,也不轻不重地咬口她嘴巴,“真乖。”.
怀礼走后,南烟随便吃点东西,又睡到傍晚。她好像有点感冒,整个人都有点昏沉。
这时手机响。
“刚醒?”他声音很淡,迎着夜风,好似在抽烟。
南烟抚下额头,“嗯。”
上次?
南烟思绪顿。
去见晏语柔爷爷吗?
是,他有女朋友。
走下神,倏尔听到头顶呼吸沉。他轻轻抽口气,有血珠子顺着剃须膏泡沫渗出来。
南烟不说话,聚精会神,刮得小心翼翼,点都不敢走神。
怀礼低眸,看着她动作。
她睫长而卷翘,鼻尖点小痣,五官秀气皮肤又白,穿着他衬衫明显不合身,红发披拂下来胸前湾莹莹绕绕。
他不由地想起在画室又遇到她那天。
南烟问:“你怎不用电动。”
他看着她,淡淡地笑,“你会吗。”
“不会啊,”南烟老实说,又扬起笑脸,“试次就会,你不是也没给女人涂过指甲油涂次就会吗?”
怀礼便递给她,手撑住大理石台边缘,低低身,“小心点,刮破找你算账。”
“算什账,”南烟端详下他下巴,将剃须膏又抹匀点,“晚上多干.几次?”
怀礼倒是点不惊讶她会说出这不害臊话,看着她笑起来。
漱。
怀礼低头挤牙膏,顺手给她也挤上,递过去,“刚才有人来找你。”
南烟接过来,“谁?”
“你前男友。”
她呛下,眉心轻轻拢。
“今晚有空?”
她愣下,心开始狂跳。
南烟手僵,“……对不起。”
怀礼用水清洗掉剩余泡沫,依然有血往外渗。南烟有点手忙脚乱,着急,索性吻上去,唇舌之间血腥弥漫。
也不知道在急什。
怀礼眸色深些许,她却又沿着那伤口去匆匆吻他唇,很低声地,“对不起,真是不小心。”
他倒是没几分愠色,似笑非笑,很认真地问她,“怎办?”
“偶尔也用,”怀礼说,“这个剃比较干净。”
“这样啊。”
“会儿要出去趟。”他又说。
她应着,手上动作慢下,“嗯,去哪里。”
“上次那个地方。”
她扬扬眉,脸娇俏,“还有这好事?”
“你觉得是好事?”
她脸不置可否。
于是他又朝她方向弯腰,“那来吧。”
真不怕她给他刮破似。
这巧?
怀礼臂弯搭着她腰,慢条斯理刷着牙,靠近镜子观察下侧脸和下颌。南烟透过镜子去看他,他漱口,视线又落回她身上,“听说你们要开画廊?”
南烟还在刷,在镜中与他对视,点点头,“有这个打算。”
怀礼便轻轻笑:“哦,还挺有理想。”
怀礼涂好剃须膏,才拿起剃须刀,南烟便说:“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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