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如何也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这难。简直遭遇她职业生涯滑铁卢。
“……”他回头,咬下牙,“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突然说这种话?”
“不是你问吗,”她笑眯眯凑过去,从他外套口袋顺手摸走打火机,“刚说什老硌着呢,借下啊。”.
庆幸是,这几天脸上伤口都没发炎。
昨晚洗澡随手拨开淋浴,水篼头浇下,吓得她差点又滑跤。最近水逆,据说就逆她们射手座。
惴惴天会不会留疤,还在网上搜下“脸上伤口沾水怎办”、“脸上伤口留疤怎办”诸如此类问题。
徐宙也拧拧眉,表示怀疑:“真?”
“嗯,你刚才拽手疼。”她点点头,先进车内,“去吃饭吧。”
“……”
别也没答案。
徐宙也看下自己手心,微微蜷缩下五指试探下力道,也没说什,绕到驾驶座上去。
他又要拉着她去副驾驶那边。鬼打墙似。
“——徐宙也。”她又出声。
他不依不饶。打开车门要塞她进去。
“徐——”她立刻攀住车门,深深喘口气,看着他,“宙也。”
徐宙也眼神恍惚须臾,渐渐聚焦,皱着眉头,即刻,bao躁地吐句:“——亲你是不对。”
是,为什呢。
南烟抬起眸看着他,动动唇,而他似乎怕她又说什“们回不去”这种话,立刻改为牵住她手。
拉着她,去找车。
他手掌温暖极,包住她整个手,熨热她五指。力气不小,还有点疼。
车就在身旁,他却在原地空空地带她兜圈儿,又觉得自己幼稚,不由地又开始烦躁。
大多答案告诉她要去做医美消疤。她可没钱做这个。
没发炎呢,这下又见不到怀礼。
早上尝试去趟他们心外,准备随便找个理由,顺便问问他,沾水有没有什关系。那时他在手术室,据说昨夜凌晨五点,天还没亮他睡到半就进去,南烟大早上十点去还没出来。
上次来差不多是下班点,今天去忙得像打仗,几乎没人有空应付她。
她就又下来。
发动车子前,她突然又叫他声:“哎徐宙也。”
“干嘛。”
“你真挺好,别怀疑。”她由衷地说。
车身重重地抖下。
刚点着就熄火。
“……”
他又低下头来:“也不想,谁让他跟你说那种话。”
“……”
倏尔又抬头,语气强硬些许:“晚饭还没跟吃呢!你不是想吃火锅吗?们去就是——”又嘟哝句,“这几天还肠胃不太好来着,吃不太辣。”
“也吃不辣啊,”南烟被他惹得发笑,懒懒靠住车门,“而且没生气你。”
自己怎就没看到车在眼前呢。
这近。
她怎就看不见,他在眼前呢。
这这近。
“徐宙也。”南烟又被他拉着兜回去,终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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