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家里没男人?”
南烟从床头柜翻出来个避.孕套,拍他手里:“谁说。”
怀礼
怀礼便抱着她、边吻着她,向里走去。去寻她卧室方向。
他们两家结构还不太样。
这偌大房中统共也没放几件家具,客厅就个深橘色懒人沙发,扔着她牛仔外套。张漆色矮桌,上面几幅未完成画稿,盒子里颜料挤得七零八落,和几支画笔散在旁。
卧室里也就张单人木床,旁边个简易衣架,上面挂几条裙子。他基本都见过她穿。
没有什男人东西。
好似在给她机会去征服他、去抒发这些日子没有见到他心情。
南烟同他相比,实在是矮。她踮起脚,勾住他肩膀,被驯服也不被驯服,循着他这般挑.弄回吻他,边用那双饱含目眼睛,灼灼地去瞧他。
毯子滑到肩以下。
她周身条单薄吊带睡裙。墨绿色。她似乎极爱这样娇娆又勾人欲.望颜色,衬得两肩雪白,纤细锁骨下道莹莹绕绕轮廓。欲语还休。
漂亮是漂亮,就是与这样天气总不够合衬。
.从来不曾抗拒你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著迷
曾经想过在寂寞夜里
你终於在意在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
每次撒谎倒是张嘴就来。
张单人床实在狭窄,他这人高马大地压着她下去,根本施展不开。南烟半躺在床,被他蜷在身.下,瞧着他吃吃地笑。
她那头深红色头发在白色枕头上缭缭绕绕,像是副泼墨油画。她这躺在下方瞧他,手指将缕头发勾勾绕绕,在黄昏时分,张巴掌大脸显得娇艳非常,又俏嫩。着实看不出到底几岁,上回装个学生喊她学长、叔叔,倒点儿都不违和。
“床太小是吧,”她不安分地抬脚,脚尖儿去挑他衬衫下摆,笑起来眉眼弯弯,“还是你家床比较大呢。”
怀礼半坐在她床沿儿,拽下她手腕儿,她那娇笑便在喉中猝然下,坠入他怀中刻,又被他吻吞掉。
怀礼吻她会儿,在她白皙颈畔停停,低声地问她:“怎在家穿这个,不冷?”
“下午才睡起来。”南烟说。
“睡起来就在阳台画画儿啊,”怀礼也笑,拽着那毯子两角重新围住她,看着她眼睛,“还画。”
南烟张下唇,他却不等她说话,倏地,又灵巧地将她托至他腰间,温热气息抵在她唇角,“睡醒吗,介不介意再睡下?”
这快大半个月,南烟也好久没开过荤,他这吻着她,挑.逗着她,她也缠住他脖子,以吻回答他。
不说句紧紧抱在你怀里
——《矜持》.
21.这夜
怀礼带上身后门,南烟顺势被按上门廊侧墙。
他低下头来,这个属于冬日吻,并不炽热、或是如那个初雪天般强势,沾惹丝薄凉寒意,在她唇上温柔地点弄、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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