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告诉你,”那男人怒不可遏,却还是将火气压
南烟坐在地面,无声地冷笑,从口袋里摸烟。
“关你屁事。”
男人被她激怒,又蹲下来,夺她刚放在唇上烟,狠狠巴掌打在她脸上。用力不小,打得她嘴角出血,头都偏到侧去。
她又回头,眸色更倔强清冷些。
“你说,如果把你卖掉,能卖多少钱?”男人舔舔唇角,“或者要不,你长得也很不错嘛,替去赚钱吧,晚上和男人不断地做,做那三四五六七八个,可能隔好阵儿都不会来找你。”
那人路拖着她走,她鞋子都掉只,拖她十几米,接着,将她狠狠甩到粗粝碎石路面上。
她轰然摔下去,双腿摩擦过地面,头皮和腿阵天昏地暗剧痛。
穿黑色半袖男人蹲下,与旁边几个男人不三不四调笑番:“前几天在医院碰见这个小婊.子,跑那快结果是上男人车,真是跟她妈个贱样儿哈——”
他用手拍拍那张雪白清秀脸:“怎?男人睡你晚给你多少钱啊?够替你那个吸海.洛.因爹还钱——”
南烟忍着剧痛坐起来,用指腹挨挨腿面那处疼麻。流血。
画室里教小孩儿画画,但是那群人寻来,把人家画室都砸。
于是她只能这四处换住址,颠沛流离,东躲西逃。
有时候觉得北京很大,有时候,又觉得北京太小。
南烟叹口气,抽完烟,准备去徐宙也店。这些日子,她次都没去过。
才开新店,应该没什问题吧。
南烟牵起唇,偏开头。
“别他妈笑,你笑你妈呢——”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就火大,又抓住她后脑勺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直直对上他眼睛。
南烟却还是笑:“唷,被女人惹生气,丢人吗?”她还懒懒地梭巡下他身旁两三个男人,眯眯眼,“瞧瞧,别人都看着呢。”
“——你嘴怎就这贱啊,给男人口多啊。”
“你嘴怎就这贱?被女人睡多没给你钱啊?”南烟依然笑吟吟。
她暗吸口凉风,皱眉,抬头,眼底却是片冷然。对他们这样已经见怪不怪。
轻笑声:“又不给你睡,操心这事儿干什?”
“你还真点都不怕?”
“你动下试试——”她不卑不亢,拔高些许声音。
“哦,”那男人戏谑笑,站起来,解开皮带扣甩甩,耀武扬威,“仗着陈冰罩你啊?这牛逼,陈冰也睡过你?”
她这想着,就出事。
时过傍晚,街角斜斜处昏昧,道路错综。人群从杂沓到零星,几条无家可归野狗狂吠不止。
南烟第次来,认路困难,正准备给徐宙也打电话——
忽然,有人从身后力道不小地撞她下。她个趔趄,还没反应,就又被狠狠扯住头发,拽入侧面条小巷中!
她几乎挣扎不能,刚要出声尖叫,只手就死死捂住她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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