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眼,发现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满世界只有他与她二人。他便又来吻她氤氲眼睫,温柔低喃,“骗你,宝贝。”
太他妈坏。
她好像很喜欢他叫她宝贝,刚才就受用得不得。怀礼去旁床头柜拿烟过来,放支在唇。点燃,朝侧呼口烟气,他手支着脑袋,侧躺下来,拿烟手指指背抚她脸颊,问:“别男人也会叫你宝贝?”
他想到她那天穿着件宽松男T。
南烟由下而上看他眼睛,抚他锁骨痣,“你很在意?”
最后次对着窗户,他突然把将她身上那件白色半袖下摆拉起。只手隔着布料就蒙住她眼睛。
唇贴到她耳边,说:“对面有人看们,宝贝。”
南烟意识还朦胧,被他这猝不及防声吓得惊,她要去抓他手,两只手手腕儿却都被他反钳于身后。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开始不断地说:“他们开灯。”
“不止个人。”
他吻她鼻尖儿,揉她腿会儿,问她:“还疼吗。”
“不疼。”她说。
“嗯那就好。”他好像放心似,吻她头发。
好温柔。
“你平时都住这里?”
她,喃喃,“不能试试知道?”
试是真试。
眼见她那些故作清纯与乖巧,全在他身前晃动着、晃动着,最终化为破碎,化为浓烈,化为乌有。
张无比清秀脸,偏偏眼中全是赤.裸裸直勾勾目和欲.望。
两种极端反差。
怀礼半眯起眼,笑着,又问:“男朋友也这叫你?”
“当然啊,”她与他之间从来都是半真半假,便也笑笑
“怕不怕?”他气息低沉又危险,“怕不怕,嗯?他们全看到。”
“他们全看到,怎弄你,他们都看到。”
“你这好看,你说他们会拍照吗?”
“他们比更喜欢你。”
声声,如地狱呓语。奇妙韵浪从尾椎骨直蹿到头皮,她浑身发着抖,差点哭出声。他这才舍得放开她。
南烟进来就注意到家具只摆放半,不像是常住样子。沙发旁边个塑料膜还没撕掉沙发椅,厨房也不像怎开过灶样子。
“离医院很近,”怀礼说,“只是回来睡个觉。”
只是跟女人睡个觉?
这房子显然冷清,床头柜里却有避.孕套。女人对他来说也许只是工作之余消遣吧。他这样男人。
她心想。
她攀着他,满眼朦胧。
黑直长发在他脸旁铺天盖地,不住地搔着痒。头顶昏昧光、她眼中他,全都浪又浪跟着破碎。
有过前次在俄罗斯,这次十分默契。
南烟伸伸手,怀礼就知道她要吻他,低下头配合她亲吻。她咬他唇想夺他风头,他跟着又使坏,凶狠教训她。
南烟又笑又叫,笑会儿喉中又成难抑轻吟,他知道她又抽筋,于是轻轻咬她下唇,揉捏她小腿肚安抚,沉沉地笑,有点得意,“让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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