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遍布他整个手臂毛
片刻后,高铭来个电话暂时离席,他旁边位置空出块儿,南烟便施施然坐过去。
阵柔风飘近怀礼。
细而痒铃儿响,也随着她动作越来越近。
走个玩得最厉害高铭,另人过来补位,重新洗牌,发到怀礼手里。
她便如刚才在高铭身旁样,双腿交叠,懒懒散散翘着只脚,托住下巴,漫不经心地看他点牌。
“吗?”南烟笑起来,明眸皓齿。
漂亮惹眼女人在群男人牌桌上尤为引人注目,她晃晃腿,脚腕儿上铃铛发出细不可闻声响。
便有人低头去牌桌下寻她脚踝。
而怀礼隐隐察觉到,那阵细小如搔痒般声响,就在他腿边徘徊。绰绰约约,时近时远。
她却有些自怜地笑笑,说:“啊,没什好说,不像各位都是业界精英、天之骄子,靠男人吃喝,很穷,父母双亡,语言不通,被男朋友扔在这儿,浴室坏都没法和酒店人沟通,只能去找隔壁高先生帮忙。”
口纽扣散开。头顶光线颓靡,不知是否是被这僵持牌局影响,如此看他也有几分潦草颓唐。
锁骨下那颗小痣都透出别样性感。
皮相长得是真好。
“高先生呢,是做什?”又有人问。
“是做葡萄酒,”高铭笑笑,“在女朋友父亲酒庄做精酿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职业。”
他手指修长干净,捻过张张花色各异牌面。她都能想象出他拿手术刀模样。
也能想象出,这只手,曾经怎样地在她肌肤上游.走过。
她又抬头,顺着他棱角分明下颌线,望入他眼底。
而他同时投向她目光却是极其陌生,最多有过昨晚发现她在偷窥之时那丝兴色。别无其他。
怀礼对她坐他身边并无异议。只不过她头发又长又软,不安分几缕在他手腕儿附近飘荡,有下没下搔过他皮肤。
说着,她又瞧住高铭,放缓语气,很感激他,“昨晚多亏高先生。”
她全然将他当成她救命恩人似,如此笑更是娇态横生。高铭干咳声,连声说:“没关系没关系,客气。”
然后赶忙招呼大家打牌,点儿不上她道似。
南烟也不尴尬。
牌桌上话几分真,几分假,到底也没几人在意。也没人在意她名字是什,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统统无关紧要。
“这厉害啊,”南烟也跟着笑,她托着腮,赞赏地对他说,“高先生那懂酒,还以为只是平时喜欢解和收藏,没想到居然是专门做这个,精酿师?听起来就很厉害。”
牌桌就她个女人,方才便与高铭说说笑笑,好不愉快。如此句吹捧,气氛都暧昧些。
怀礼抽口烟,下意识看她眼。
她恰好个回眸,对上他视线。勾唇笑笑,又不动声色别开目光。
“这位小姐呢,”有人问她,“你还没介绍下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