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方和独孤痴这种人。
他们虽然“痴”，却不“蠢”。如果有人认为可以将他们像傀儡般摆布，那个人就无疑犯下
致命
错误。
等到班察巴那眼看着他要做每件事，都几乎已按照他计划完成时，
走出很远之后，吕恭忽然又回过头来问：“你真有把握，能确定这件事绝对
定能这
样结束？”
班察巴那眼中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
“这件事
已经计划很久，当然已经很有把握。”他又用这种奇怪眼神盯着吕恭看很久，“只不过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什秘密？”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事。”班察巴那道，“以后事谁也没法子预测。”
恭也不否认，“只有才能做这种事。因为只不过是个没有用奴才而已，武功在江湖中只能算是第八流，随便什人用根手指头就可以杀。直到现在为止，私人积蓄只有三百二十两银子，所以从来也没有人怀疑过。”
“但是现在你已经是个非常有钱人。”班察巴那说，“已经按照你意思，将五十万两银子用你名义分别存入你指定那十八家钱庄，存折也已摆在你指定地方。”
“知道。”
“你答应事呢？”
吕恭反问：“如果告诉你吕三此刻在哪里，你有把握能杀他？”
吕恭也盯着他看很久，眼中忽然露出前所未有尊敬之色。
“你说得对极，”吕恭道，“定会把你这句话永远记在心里。”
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走。班察巴那果然没有阻拦，只不过轻轻地叹口气：“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他说，“有时候实在也想做个你这样小人物。你日子过得实在比们快活得多。”
班察巴那实在是个人杰，说出话实在对极。
这世界上确实没有绝对事，他计划虽然精确周密，可惜他毕竟还是人，还是无法将人类思想和感情计算得完全准确。
“你也应该知道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事。”班察巴那道，“在这战中，损失本来就比他少，何况还有个最好助手。吕三根本不知道已先步网罗齐小燕。”
班察巴那微笑解释：“齐小燕也是个聪明女人，现在她剑法已不比小方差。”
吕恭什事都不再问，从袖子里抽出个纸卷：“这张图标明，就是三爷根本重地。那条噶尔渡金鱼，就是开启那地方秘密枢纽钥匙。”
班察巴那接过纸卷，又盯着他看很久，忽然问道：“你为什肯如此轻易就把这秘密交给？难道你不怕杀你？”
吕恭笑笑：“那十八个存折都已被藏在个绝对没有别人能找得到地方。那十八家钱庄都是只认存折不认人。对你来说，五十万两银子只不过是九牛毛而已，你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得到时候。你要成大事，何苦杀这样个无举足轻重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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