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也笑
。
他们两个人都在笑。可是无论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真
觉得很可笑。
他们笑时候，眼睛都在盯着对方手。
握剑那只手。
小方叹口气。
“那
他
定很累。”
“很累？”
“无论谁要把别人打成肉泥，都是件很费力气事。他怎会不累？”
老四冷笑，忽然反问小方：“你暗器呢？”
“
好像刚才遇见你，在另外个地方见过你。”
“哦？”小方问，“在哪里见过？”
“就在那家商号里。”佩剑少年道，“你好像跟那个蜡像长得完全样。”
小方笑，摸着自己脸笑。
“自己也觉得有点像。”他问这少年，“你贵姓？”
——有个人，在个很不容易被人看到角落里，以种不容易被人看见手法，发出种很不容易被人看出来暗器。打歪他们老二第次劈出斧头，打断他第二次劈出斧柄。
这个人无疑是高手，高手中高手。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把蜡像摆在这里人。
他们五兄弟虽然想到这点，却完全不动声色。因为他们没有看见这个人，也没有看出来他用是什暗器。
他们只看见小方。
你他妈偏要去玩姑娘，玩得手发软，真他妈丢人现眼。”
老二脸色发青。不等他们老大骂完，已经又是斧头劈出去。
这次他出手更快更准，用力量也更大。
斧头破空飞出，疾风呼啸而过。忽然间，“卜”声响，斧头木柄忽然凭空断成两截。斧头失去平衡之力，下子就掉下来。
老大还在骂，骂得更凶。
“什暗器？”小方反问。
“打斧头暗器。”
“没有这种暗器。”小方在笑，“如果有暗器，也不打斧头。”
“不打斧头打什？”
“打人。”小方好像笑得很愉快，“打人绝对比打斧头好玩得多。”
“叫老四。”
“老四？”小方又问，“谁老四？”
“是们老大老四。”
“你们老大是谁？”
“是个从来都不会杀人人。”老四说，“他只会打人，常常下子就把别人打成肉泥。”
小方也在找，找这个打歪斧头、折断斧柄人。
他还没有找到这个人，别人已经找上他。
第个找上来就是那身材最高大，长得最秀气佩剑少年。
他盯着小方，忽然笑笑：“你好。”他说，“好像见过你。”
“哦？”
但是他眼睛却直在四下搜索，因为他跟他兄弟们样明白两件事。
——把以上好橡木为柄斧头，是绝不会无缘无故从中折断。
——他们老二手上有什样力量，他们心里当然更清楚。如果说他会将把斧头劈歪，那简直就好像在说太阳从西边出来样荒谬。
斧柄既然不可能无故折断，斧头也绝不可能劈歪，这是怎回事呢？
唯合理解释是——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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