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也同样奇怪:“你说,是谁?”
小方回答绝对可以使每个人都大吃惊——最少可以使除他们两个人之外每个人都大吃惊。
“你就是吕三。”小方说。
赵群又笑。
他居然没有否
“但是你直都没有告诉。”
“没有。”
赵群道:“直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小方用种很奇怪眼色看着他,过很久才问:“现在呢?”
“现在……”
“不是有话要对你说。”
小方道:“是你有话要对说。”
“哦?”
“有件事你早就应该告诉。”
“哦?”
这个小城虽然在边陲,却是个很繁荣镇市。这家酒楼当然是在条很热闹街道上。
窗外天色虽然灰暗,现在却已是正午。正是吃饭时候,不管生意多坏酒楼饭铺,多少都应该有几个客人。
这家酒楼绝不像是生意坏酒楼,如果生意坏,这地方早就没法子维持下去。
可是现在酒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小方看着赵群,赵群看着小方。两个人你看着,看着你,除他们两个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
经完全没有感觉。
他们喝酒地方,是在家很不错酒楼上。酒不错,菜不错,设备不错,伙计侍候得也很不错。
在这种边陲小城,能够找到这家酒楼,实在是件很不容易事。
小方就醉在这酒楼内,醉在赵群面前。
他醒来时候,还在这家酒楼上。赵群还是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赵群还没有说下去,但小方已经打断他话:“现在你也已经用不着说出来。”
“为什?”
“因为已经知道你要说是什。”
小方眼色奇怪:“因为现在已经知道你是谁。”
赵群在笑:“你知道是谁?”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穿白衣、饮烈酒、唱悲歌歌者?”小方问。
“记得。”
赵群道:“当然记得。”
“们埋葬他之后,在苏苏为阳光治伤时候,在那个山坡上,你是不是对说过,有件秘密要告诉?”
“是。”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酒楼上连点声音都没有,外面街道上却有各种声音传过来。有人声,有车声,有马蹄马嘶声,有小贩叫卖声。
赵群终于说话,说却不是他心里在想事。
他忽然问小方:“你在想什?是不是有什话要对说?”
“不是。”小方道。
“不是?”赵群问道。
群豪已散,烛泪已干,赵群脸色,就好像窗外灰暗苍穹,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很远。小方在揉眼睛,仿佛很想看清楚这个人,却又偏偏看不清。
——这个人为什还没有走?还留在这里干什?
——如果他要报复,为什不把小方刀杀掉?
小方挣扎着坐起来,虽然坐起来,还是比赵群矮半截。
——有些人好像总是要比另外些人矮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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