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太软弱,无论别人要怎对付她,她都只有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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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是水银,不是卫天鹏,更不是那无名剑客。
这个人是个女人,个完全赤裸女人。
小方眼就可以确定他以前从未见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和他以前所见过任何女人都不同。
有什不同?
小方虽然说不出,却已感觉到,种极深入、极强烈感觉,几乎已深入到他小腹。
能看到他这剑人就必将死在他剑下!
所以小方曾经想到卫天鹏和水银都已被迫离开这里。
但是他从未想到那无名剑客也会走,更想不通他为什要走。
他们是同类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会临阵脱逃。
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惊人变化?发生过什让他非走不可事?
那些人到哪里去?
那些为人们背负食物和水,维持人生命,却终日要忍受人们无情鞭策驼马到哪里去?
这帐篷里是不是已经只剩下那无情又无名剑客个人在等着他?
等着要他命?
烈日又升起。
走回去。
现在已是九月二十凌晨,他又看到那帐篷。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情况绝对不适于跟那样对手交锋。
可是他绝不肯回避,也不会退缩。
有很多人都相信命运,都认为命运可以决定个人生。
他是个浪子。
他见过无数女人,也见过无数女人在他面前将自己赤裸。
她们胴体都远比这个女人更结实、更诱惑。
她看来不但苍白而瘦弱,而且发育得并不好,但是她给人感觉,却可以深入到人类最原始情欲。
因为她是个完全无助人,完全没有抵抗力,甚至连抵抗意志都没有。
小方看不出。
帐篷所有切,都跟他三天前离开时完全样,金盆仍在木几上,那块豹皮仍在……
小方全身肌肉忽然抽紧,忽然个箭步蹿到软榻前。他看见豹皮在动。
他只手握剑,另只手慢慢地伸出,很慢很慢,然后忽然用最快速度将豹皮掀起。
豹皮下果然有个人。
小方任凭汗珠流下,流到嘴角,又咸又苦汗珠,用舌头舔起来,就像是血。
他很快就会尝到真正血滋味。
他自己血。他抛下他毛毡、皮袋,和所有可能会影响他动作速度东西,紧握住他剑,走入帐篷,准备面对他这生中最可怕对手。
想不到这帐篷里竟连个人都没有。
剑客无名,拔剑无情,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这剑不但是他剑法中精华,也是他秘密,他出手时当然不愿有别人在旁边看着。
却不知决定个人生命运,往往就是他自己性格。
小方就是这样个人,所以才会走上这条路。
他大步走向那帐篷。
巨大而坚固牛皮帐篷,支立在道风石断崖下。
小方三天前离开这里时候,帐篷外不但有人,还有驼马,现在却已全部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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